诈死?
听到这话,孙凝香一脸惊骇,总觉得这人是蓄谋已久,并非是一时兴起。若是当真不愿意跟萧剑玥白头到老的话,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法子。这分明是想着同这里完完全全地跟这里脱离关系,这又是为着什么?当真是人半点都想不明白。奇奇怪怪的。
“什么意思?”孙凝香凑上前,看着那人的眼神好生狼狈。“若是被玥哥哥知道的话,可就真的完了!”
“我知道!”微微颔首。“所以我想着做的完全一点,索就当我死了的好!”冷笑两声。“他对我没有半点尊重,继续在这里住下去,对我来说,没有半点好!”
低垂着脑袋,想到这些日子以来,那人对自己的好,心里多多有些不是滋味。早就知道那人并非什么忠良之人,只是这一次发生的事儿,当真目瞪口呆。呵,好生无,如何去想?苦笑两声。
志不同,道不合,不相为谋。
大抵就是这个道理了。
“明儿个我只说要往丞相府去,然后的事,我自有算计!”
早就知道这上铭鸢是个有想法的主儿,只是凝香哪里知道,这人会这样有主见,说不要就不要,说放下就放下,比之男子还要厉害几分。愈发佩服起来,看着那人的眼神,满是敬仰!
“皇嫂想好了么?”孙凝香倒是可以理解这人的心思,毕竟是医者仁心,看着自己的病患就这么白白地死了,这心里,自然好不是滋味,只是依着萧剑玥的想法,自然是没有这样深沉。男子跟子之间,到底是有些区别的。“若是这一走,就再也回不来了!”
“嗯!”上铭鸢心痛难当,想到那个人的惨状,又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做,愈发愧疚起来。
纵使是跟萧剑玥说的那般无二,那些人是存着什么歹心,但是那人中毒却是事实。
当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纵使是再怎么可恶的病患,都会全力以赴,本就没有到这种地步。
第二天一早,上铭鸢就要出门。
萧剑玥因着昨儿个的事,还心存芥,加上又听着那些手下说药铺被上铭鸢自作主张关了门。也是十分动气,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。听闻那人要出门,他倒是有些心慌,忙不迭地跟了出来,见着那人一脸冷凝,只带着玉梅,他颇有些奇怪,毕竟这些日子要是有什么事儿,都带着香兰的。
“往哪里去?”萧剑玥朝着那人觑了一眼,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焦灼,这么一个丫头,着实是太过不服管教,不论做什么,都人心思慌慌。
“我要回娘家!”
“回娘家?”
这倒是奇了怪了。他们自亲开始,这人就不愿意往丞相府去,今儿个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。
“怎么?好端端的怎么就想着回丞相府?你不是最不愿意回去的吗?”
“谁说我不愿意?”冷哼一声,朝着那人觑了一眼。接着说道:“我只是寻常时候没有时间罢了,现如今诸事都无,自然可以回娘家!”
一脸正,全然没有寻常时候的那种可喜可爱的态。他不有些急了,朝着那人说道:“你还生我的气么?”
“生气?”
呵,真是轻巧。
一条命到了这人里,就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赌气了。
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依着王爷的意思,昨天乃是为了保护我的,为了我的命,我激王爷还来不及呢?怎么会生气呢!”骇笑连连,也不知是该说些什么,只是心不由口,说出的语气都是带着嘲讽。那人自然是忍耐不住,看着的眼神愈发急促。
“你莫要跟我闹,昨儿个本就是为了你的缘故!”
“是啊,因为我的缘故,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一个人死了!”骇笑连连,心里眼里都是悲哀。“我倒是愿你什么都依着我,也不要去管我的死活,也好过到了今时今日一发不可收拾,你是好心,是我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