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铭鸢坐在一边,看着上卓一脸犹疑的样子,倒也不急。
“爹爹,有话直说便是了!”
见着上铭鸢姿态娴雅,万分高贵,上卓讪讪一笑。
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东城有几个产业,一直都是我来营的,前些日子听闻战宁王派人去闹事了。这事儿,你可知道么?”
额!
闹事?
上铭鸢眉头微蹙,哪里知道这样的事儿?听着了这话,还有些许恍然,摇了摇头。
“不曾知晓此事,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?”上铭鸢想着萧剑玥的脾,又想到自己跟丞相府的恩怨,难道说,那人是为着自己报仇了不?不,不会的!
那人也不知是有多冷,哪里会帮着呢?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些!
“倒也不是误会了!”上卓笑得愈发难为。“都是真的,原本我也不信,后来见着秦侍卫,才算是信了!”
“秦侍卫?秦英么?”上铭鸢愈发觉着稀奇的很,一脸错愕。“怎会如此?”
上卓苦笑两声。
“是以,我想想着你问问王爷,到底是为着什么,若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,倒也可以改正改正,只是我那些买卖,却是不住他那样闹腾了。听闻,是因为你的缘故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当初我固然是对你不大上心,只是现如今却是未曾委屈过你了。何苦这样对你爹爹!”
上铭鸢骇笑两声。
这事儿半点不知,怎的就好端端的怪起来了?
“爹爹,这事儿跟我可是没有半点干系的,我哪里知道这其中沟沟坎坎,只怕是那人自己的缘故,与人无尤!”对那人愈发厌恶,到底是为着什么打压上卓,不敢妄断,只是绝对不会跟有关。坐在一边,轻咂了一口子茶水。
上淑月听了上卓的话,一脸冷凝。
未曾想到,那萧剑玥当真是对上铭鸢如此宠爱,呵,也不知这人到底是何德何能。
“爹爹怕是弄错了吧?战宁王乃是个有大格局的人,怎么会因为一个子如此造次?怕是有什么误会吧!”
“这事儿不到你来说话!”上卓眉头蹙,早知道自己这个儿也不知是有多心眼,有些时候,也着实人厌烦的很。“你今儿个回去,问问王爷可好?”
“好!”上铭鸢也不动声,只是骇笑。“只是怕达不到爹爹的心愿了,纵使是我问了,那人也指不定会跟我说些什么来,王爷的事儿,我向来都是不愿意多管的!”
闻言,上卓彻底变了脸,未曾想到,这人会如此固执,人骇然。
“务必要帮衬一二,现如今世道艰难。若是王爷还要这样一味为难一二,当真是没有半点活路了!”
都知道现如今上铭鸢跟萧剑玥二人深义重。这人的话,多多还是有些用的,偏得半点面不看,竟然置之不理。着实可恨。
上淑月坐在一边,听着那人的话,更是有气。
“不是都说战宁王爷跟你深意笃么?怎么?连这样的事儿都帮不了?既然如此,那你做什么还要往丞相府上来呢?”上淑月冷哼一声,一脸鄙夷。对于丞相府,还是有很深厚的的,不允许谁来破坏,面前的这么一个上铭鸢,对于上淑月来说,就是一个最大的威胁。
萧剑玥固然是个残废,只是还有许多人估不到的实力,要不然的话,萧剑煌也不会那么忌惮萧剑玥了。现如今全大川的人都知道,他们二人深意切,哪里还管得着旁人?一来二去的,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防范!
这会子见着上铭鸢这副模样,愈发火大,冷哼一声。
“你再怎么厉害,也是咱们上家的儿,为着咱们丞相府做些事儿,也这么难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