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那人登时就是一阵火大。
“饶你固然是容易的很了。只是,你倒是跟我说说,好端端的,为何说铭鸢未曾归家?现如今铭鸢又在何?你若是说的个清楚明白,我就饶了你,这也是不妨事的!”
上卓满脸悲戚,看得出来,这一回是遮掩不住了。
原本就不是他们的过错,可是现如今看来,是逃不过了。
他心一横,朝着那人看了一眼,轻声道:“铭鸢死了!”
“什么?”
听着这话,不论是萧剑玥还是秦英小七,都是一脸惊慌,十分错愕。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就死了呢?
萧剑玥双眼发直,原本想着那丫头只是不愿意跟着回去罢了,哪里知道,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噩耗,登时就双眼发直,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难以置信。
“你在骗谁呢?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就没了呢!”
上卓也是一脸无奈。
要是可以的话,他哪里会愿意有这样的无妄之灾,现如今当真是百口莫辩了。
“当真,我们也不知是什么缘故,那丫头就这么没了!”
萧剑玥只觉得头脑晕晕,整个人都难以自抑,颤颤巍巍看着上卓的眼神愈发冷。
“我不信,不会的,那人不会就这么没了的,你说,现在那人在何?”
额!
上淑月头一次见着萧剑玥如此冷凝的模样,也被吓得不轻,罗氏也不敢多话,坐在一边,浑发抖。
“我们一块儿用午膳,吃了半晌,那人就不中用了。后来找大夫来看,说是中毒,只是我们吃了都是好好儿的。因为这是在丞相府中出的事儿,又知道王爷乃是个说一不二的人,生怕给丞相府带来什么灾难,是以才瞒着的,只是确实不是我们的过错,我们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做过!”
小七听了这话,两眼通红。
只可怜那上铭鸢,在自己府上都到这样的待遇,现如今命悬一线,他们关心的不是那人的死活,反倒是自安危。这样一个凉薄的家,不回也罢。小七知晓药铺出的那个事儿,也知道上铭鸢跟萧剑玥闹了脾气,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,那人竟然会有命之虞。
好端端的,竟然闹到了这个地步,这是什么道理?
他双眼发直。
“人呢?”萧剑玥眉头蹙。“铭鸢在何?”
那人见着萧剑玥如此暴怒的样子,被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,忙不迭地说道:“这会子已……已在乱葬岗了!”
乱葬岗?
萧剑玥听了,愈发动气,看着上卓的眼神,满是冷凝。
好个人竟然如此决绝,着实可笑。这样的人,本就不配有儿。
“你竟然将本王的王妃抛在了乱葬岗?呵,你当真是好大的本事,当真是个好爹爹啊。”
上卓这会子已然是被吓得个半死,哪里还有别的话说,跪在一边,瑟瑟发抖。
“上卓,这笔账,日后咱们慢慢算,你们这一屋子的人,谁都别想跑!”
等到萧剑玥火急火燎地带着人出了门,才算是觉得得了命。
“完了!”上卓瘫坐在一边,浑发颤,方才那些话,这会子言犹在耳,依着那人的脾,指不定会如何如何呢,当真是人有着剜心之痛。他双眼发直,长叹一口子浊气。接着说道:”可算是完了,那人断然不会饶了咱们的!”
“可不是!”罗氏双眼发直,着实狼狈。以前只是听说那人有多厉害,只是现如今,却是深切地到了这一点,当真是人难的很。“这可如何是好?那玉梅分明就说战宁王是不知道他们回门的事的,现如今可好,弄巧拙,日后可指不定会怎么样呢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