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安勿躁,先等些日子,然后再看看,如何?”
“不好!”上淑月站起子,看着萧剑煌的眼神颇有些难过。“太子爷是不知道现如今丞相府上的况,若是再等一等的话,只怕我爹爹的铺子都要被战宁王的人给闹腾没了!”
萧剑煌只觉得头脑昏昏。一来是为着上铭鸢的死讯,这会子还没有缓过神来,二来就是因为上淑月每次都是一副咄咄人的模样,他心里早就生了几分反。只是这人还是半点不知。
“太子爷!”
正说着,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跑了进来,上淑月是认得的,乃是林蒛儿边的流朱丫头。这会子来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。
流朱见着上数月也在,颇有些许惶恐,犹豫半晌,还是朝着那人忙不迭地福了福子,说道:“了不得了!”
“何事?”
“主子吐了!”
自从没了孩儿之后,林蒛儿的子一直抱恙,加上心思郁结,体都是一日不如一日了,就算是找了那么多医看诊,也是没有半点用,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,只是从哪里凭空再来一个孩儿?
到底难为人。是以到了今日,那人是愈发不中用了。
一听那人吐了,萧剑煌彻底急了,刚准备走,就被上淑月给拉住了。
“我也要去!”
“你?”萧剑煌眉头蹙,现如今,要是被林蒛儿看到上淑月的话,只怕这病会愈发严重了。“你还是不要去的好,那丫头一直都忌惮着你,这会子病了你还是高抬贵手吧!”
“太子爷这是什么意思?”上淑月本是好言好语,哪里知道,这人竟然会如此狠心。“我只是想去瞧瞧罢了,难道说,这也有错不?”
“错?”萧剑煌冷笑两声。“没有谁比你更加清楚你到底是有错还是没错了。现如今我也不想跟你多说,回去吧,至于你说的事儿,我心里自有计较!”
上淑月看着那人的背影,浑发颤。他到底还是对充满了嫌恶。想当初,他们也曾意,可是谁知道,竟然闹到了现如今这副模样,还真是人死心的狠了。
低垂着脑袋,也不知是心里是个什么滋味。只知道带着十分的不忍。想着同那人好好说说话,现如今都是不了的。如此一想,更是悲从中来。想着那林蒛儿,若是这会子就这么死了,倒还算是罢了,若是还活着,日后还是的敌人。
那一头,林蒛儿呕了两三口来,看着那通红的迹,反倒是带着几分解脱的觉。
或许,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而就是那个十分在意自己孩儿的哪一个。只要是想着自己的孩儿就这么没了,当真是心如刀割。
“怎么样了?可还好么?”萧剑煌对这人到底还是有些真的,看着小脸蜡黄,好似是有什么不胜之状,整个人都好像是摇摇坠一般。着实人心疼的很。“怎么好端端的就吐了呢?”
“只怕我是不中用了!”朝着那人十分可怜地笑了笑。“这样也好,免得我对那死去的孩儿日思夜想,我想着,若是我们的孩儿还在我的肚子里头的话,在来年五六月的时候,就能见着他雪白的脸子,冲着咱们爹爹和娘亲了。可是现如今,却是什么都没了!”
“莫要胡乱去想!”知道林蒛儿的脾,萧剑煌也是无奈地很,这流产本就是预料之外的事,看着这样难过,萧剑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才好,看着那人的表,也带着几分怜悯和慈悲。“好好保养子,孩儿日后总归还是会有的,只是你这样糟蹋你自己,可怎么好?”
“听闻,那上小姐又来了?”林蒛儿冷笑两声。“太子爷,不论你信还是不信,咱们的孩儿,一定是被那人给害了的,我知道,现如今我说这样的话,有人信,但是这是真的,真的。我是有觉的,如果不是那人的话,才是奇了怪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