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剑煌凑上前,看着上淑月的眼神带着几分冷凝。
“这子,一旦是贪心起来,就会变得难看的狠了,你当初那样曼妙多姿的段,现如今,也变了一个模样,难道说,只允许你变了,我就不能变了不?那上铭鸢到底是因为何人而死,难道,还要我来提醒你不?”
“上铭鸢?”双眼发直,这事儿本就跟没有半点干系,这人竟然以为是使坏,多么可笑。
“这不是我,这跟我本就没有半点干系,我知道太子爷现如今是信不过我了,只是,我未曾做过的事,纵使是杀了我,我也还是不会承认的,我什么都没有做,什么都没有!”
“公道自在人心!”萧剑煌颇有些痛心,那么一个好人,纵使是看着也是心里欢喜,可是偏偏,现如今就这么死了,到底是人难的狠了。当初是在丞相府落难的,加上现在萧剑玥又是一味地打压上卓的产业,这也就不难人遐想,这当初,上铭鸢落难,乃是因为这上淑月的缘故。毕竟,他们二人乃是死对头,这已不是个了。
萧剑煌又想着自家皇祖母对上铭鸢十分欢喜,心在落得如此下场,心里对上淑月也不知是带了多怨恨,只是上不说罢了。萧剑煌本就是一门心思想着要登上皇位的,眼看着自己的计划都要被这么一个人给毁了去,如何得住,林蒛儿又病重如此,他哪里还有什么闲心,去应付上淑月的心思,这言语之中,自然就不那么客气了。
上淑月老大不快,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委屈了起来,朝着那人觑了一眼,轻声道:“太子爷,这事儿当真不是我做的,如果是月儿必定也没有多避讳,直说便是了,反正太子爷也不是什么外人。告诉太子爷真相,也是不妨事的,只是这一回,当真跟我无关啊!”
萧剑煌看着那人,泪眼盈盈,好不可怜的模样,倒是将信将疑起来,依着他对上淑月的了解,若当真是做的,迫到了这会子,必定也是供认不讳了。但是这一次,却是这样执拗,难道说,是自己猜错了不?
“若跟你没有半点干系,好端端的,萧剑玥为何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打压丞相府呢?”萧剑煌眉头蹙,原本还想着这是因为上铭鸢的缘故,既然现如今不是因为上铭鸢了。他倒是开始怀疑,那人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了。还是说,跟抢夺皇位有关?
“可不是,我爹爹这些日子也着实苦闷的很,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战宁王爷了,竟然这样打压我爹爹!”上淑月愈发气愤。“说起来也是抹杀了太子爷的盛名了,都知晓,日后太子爷要娶了我的,怎的还这样毫不避讳?岂不是很奇怪么?”
“你错了,”萧剑玥冷笑两声。“那人向来都不会给任何人体面,包括父皇,何况是我?只是招惹到了他的人,也是要死于非命了。现如今丞相府正是危险的很了。倒是不知丞相爷有些什么计较没有?”
上淑月听到这话,也是所惊非小。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依着我爹爹的意思,只说是要找到一个跟战宁王爷势均力敌的人抗衡一二才是,要不然的话,如何是那人的对手,我爹爹想到的人,自然只有太子爷了。太子爷,可能帮衬一二么?”
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现如今,我只想着皇位,其他事,都是一概不理,你爹爹那头固然凶险,但是要不得你们一家人的命,也就算是极好的了!”
那人听了这话,被惊的目瞪口呆。难道说,对于这人而言,他们的利益,都算不得什么了不?这也未免太人伤心了些!
“难道说,太子爷这是要坐视不理了不?”
“难道你要我前功尽弃?”萧剑煌冷笑连连,复又接着说道:“这正是最关键的时候,萧剑玥一直都想着要挑我的错,只是无下牙罢了,难道说,你还要我就此作罢,救丞相府的产业?千金散尽还复来,只是我这手里的千秋大业,却是没有这样的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