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孙毅对自己说的那些话,只觉得头脑昏昏,没想到,有朝一日,自己也会落得如此下场。
被赶着走,就算是不想做那些事儿,也不得不去做,还真是凄惨的狠了。
“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!:”苦笑连连,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狠绝。“这也不是我能选择的,依着我的脾,我是想着可以安稳度日就好了的,哪里知道,一来二去闹到了现如今的地步,我心里也不好过,原先时候还说是要复国,我也知道,当朝皇帝乃是英明君主,我若是逆天而行,到底是要吃亏了的,只是那些人找了我数年之久,我若是不依着他们,到底也是对不住他们的!”
“所以?依着你的意思,你这是要满足他们了么?”
“冤有头,债有主,当初是谁杀了我的父皇和母后,这一回,也是要让他们偿命的!”
“谁?”萧剑玥眉头蹙,好似是想到了什么,登时就变了脸。“萧剑煌?”
“不错!”上铭鸢微微颔首。“看样子,你对此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!”
“倒也不是我知道的清楚!”他摇了摇头,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冷凝。“这倒也不难猜度,当初参与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些人,这会子见着你此般模样,我自然也就心里有谱了。但是你也要清楚,这件事,难以的!”
“所以我需要你!这也是我见你的目的!”上铭鸢固然是知道现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到底不好,只是越是拖延,就越是说不出了。只好着头皮,朝着那人觑了一眼,接着说道:“我也是有我自己的苦衷的,若是不找你来帮衬一二,这事儿难姑且不说,只是还要伤害无辜百姓,你是战宁王爷啊,自然是要以子民为重!“
“你既然知道我是这里头的王爷,你竟敢好死不死,还来找我,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?”
“如何能说是找死了呢?”一脸错愕。“我是真的来跟你求助的,请你帮衬一二,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,不是吗?”
“自然是共同的敌人,只是我要是不愿意去做这些事儿,也是没有人可以迫着我的,想要那些前朝乱党息事宁人倒也容易,只要是你的命就此完了,你以为,那些人还能有些什么指不?”
“也是!”上铭鸢一听这话,哈哈大笑,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狠戾。“我倒是忘了,你是什么好人?心狠手辣姑且不说,只是你对我,向来是没有几分真心的,我早该知道这事儿,偏得一直都不想相信罢了,闹到现如今,还是不得不去相信了!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!”骇笑连连。“所以,依着我的意思,你若是让我平安出了这战宁王府,我自然对你十分激,你若是不让,我也不觉着有些什么不好来,这人世间,也不知是有多难事儿呢。我若是事事都去在乎,未免太过狼狈了些!”
“你莫要逞强!”萧剑玥一跃而起,地攥住了那人一截子雪白的臂膀。“我是全心全意为着你的,是你因为那么一个死了的病患,跟我闹了这么一场来,我是真的不明白,难道说,真的值得你这样去做么?那些人,对你又有多真心。你为何不听我的呢?”
“不是我不听,是我自己害怕极了!”上铭鸢地抱住了自己的子。“在王府之中,没有自由,你对我的心思,我也捉不,我一个儿家,在这样的森森院落,我如此存活?那病者死了,我只看出了我未来的路子,我想着,你日后必定要我不得好死,是也不是?”
“你这些,到底都是听谁说的!”他骇笑连连。“我要你不得好死,我又有什么好不?你莫要忘了,你我之间,乃是一的,你是我的王妃,你是我的王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