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个称呼已泣不声,南宫止何尝不是?虽然只是过大屏幕他看得出秦绵绵有多憔悴,他想得出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都历了什么,南宫止的心都揪起,泪眸涌动:“绵绵别怕,我会救你,一定会救你!”
“南宫军长,你已看过了,是不是该放心了?你的心上人就在我手上,要生要死你说了算,做个易吧。”
南宫止立马面目骤冷,降到了冰点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要集团军的军事部署,以及特种军事装备的配置和战斗技术能。”
听后,南宫止的黑眸瞬间压制了下来,骤冷的表带着愤然,一字字异常的坚定:“这不可能!”
“奥?”听到这话井纶角很自然的做了一个“O”形,“南宫军长可真是大公无私啊,果断的在自己的人跟国家利益之间选择了后者,既然你放弃了你人,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。”
话落他顺手拿过了像是熨斗的东西,在大屏幕前晃动了一下,井纶眉梢轻佻,很惬意的打了个呼哨:“南宫军长见过这玩意吗?我管这个熨斗,把它放在人上很过瘾的,电一下子就会触及全,那种觉--痛不生,不过这玩意有个好,就算人被电死了,浑上下也找不到一点点伤痕,最合适人用了。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!”看井纶要放到秦绵绵上南宫止的神一下子像已被电击了一样,充斥着的眸子张弛着一种惶恐害怕的心绪,心一下子跳到了结,双目死死的盯着大屏幕,双手不知抓过了桌子上的什么,一下子碎。
可是……
“啊……!”于事无补,就在南宫止话落的一瞬间那被称做“熨斗”的东西已触及到了秦绵绵的体,猝不及防间秦绵绵惨了一声,可是稍纵即逝,不能,不能!
的咬着,拳头用力的攥着,屏住那犷的呼吸,不让自己出声,浑,从发丝到脚趾每一神,每一都翻滚着那强劲的电流,像是千上万拥挤的毒虫,急促的、争先恐后的啃着的骨头,吸着的。
秦绵绵全在发抖,能觉到在不由自主的一动,本还攥着的双拳已不能自控的张开,搐的在抓着自己的双,那种电流越来越激,不知哪来的小猫用尖利的爪尖抠抓凸起的皮疙瘩。
被绑在椅子上的子本无法挣扎,那愈来愈急的电击无孔不的在体的每一,那看似完整的体下已然破碎不堪,那致漂亮的小脸被折磨的扭曲异常,泪不自觉的从眼里落,没有声音,但那种痛的表现却触目惊心。
“井纶!!你个混蛋!住手,你快住手!有什么你都冲我来!别伤害,别伤害……!”看到这一幕南宫止疯了,双手不停地抓着桌子,指尖已有了迹,声嘶力竭的狂吼着,愤怒的模样像是一头被设计重伤的狮子,在痛苦的嘶吼着它的痛。
秦绵绵疼,他比秦绵绵还要疼,泪堵住了他的口,声音一直喊到沙哑,那双本就充满丝的眼睛此刻真让人有一种已流出来的错觉。
痛,是那样的痛,如同刀绞,如同凌迟……
然,惨无人道的井纶看到这样悲痛的表演似乎看得津津有味,越发加大了电流,对着秦绵绵嚣着:“冷中校怎么不呢?啊,我就喜欢听那种撕心裂肺的惨,啊,啊,让你老公听到,让你老公知道你疼,啊!”
电流越来越大,秦绵绵每次觉得要痛死过去,可那种电击又马上让所有的痛复苏,咬着的秦绵绵咬的越发的了,不,不能让南宫止听到,上的已流到了前,一滴一滴,慢慢的一行两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