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样容隐急忙俯下又抱起了,问说:“怎么了?丫头,你怎么了?”
“我好难……好难。”抱在自己怀里能很清楚的到秦绵绵体的颤抖和声音的发颤,看得出来秦绵绵真的太难了。
“哪里难啊?”看到秦绵绵这样容隐一下子慌了。
“好疼……好疼。”无比挣扎的说出了这句话,体无比的颤抖,无助的双手的拽着容隐的服,剧痛肆无忌惮的在的体蔓延着,从来没有喊过疼,第一次,第一次控制不住那种锥心刺骨的疼。
“再忍一会儿,再忍一会儿,丫头,医生快来了,医生马上就来了。”容隐的声音都在颤抖,的抱着,抱着发抖的小子,心也跟着巨疼了起来。
“头儿,医生来了。”
听是医生来了容隐忙轻放下秦绵绵,给医生让出了地方,说话的口气带着极度的张:“医生你快看看,说很难,怎么会这样?”
医生忙坐到的病床边,各种仪给用了一遍,可对秦绵绵来说这就是折磨,一下又一下,让不了,让生不如死。
的子慢慢从一动到彻底的搐,医生忙给打了一针镇定剂,强迫再次的安稳下来闭上了眼睛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容隐忙问。
医生轻叹了口气,缓缓的说道:“从目前来看,失忆和脑细胞死亡的可能大概可以排除了,这算是好事,只是那个后遗症也凸显了出来,体过严重的伤害,还有的神方面也过刺激,这些都很难治愈。”
“这就是后遗症吗?以后常会这么疼吗?”刚才看到秦绵绵那个样子容隐真的疼的不得了,如果以后常会这样还要怎么生活?
“现在还不确定,能确定的是的况很不好,需要住院观察很长一段时间,以后都不能再做过激的运动,也不能让太累,更不要刺激,这些对的恢复都很不好,照目前来看以后以后极有可能常头疼,或者昏倒,总之一句话,以后离不开人,好好照顾吧。”说完医生便走了出去。
秦绵绵被强制打了镇定剂,但的意识却还有,刚才医生的话都听到了,而刚才那种疼那么真切的觉得难,以后都要这样生活吗?
如果是这样那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去?不能做过激的运动,也不能太累,意味着不能全心投到工作,是这个意思吗?如果这些都不能做,那还能做什么?
想不到了,药的作用越来越浓,脑子慢慢的空白了下来,只是在完全被催眠之前泪还不听话的划过的太阳滴落到了枕边。
这一觉好舒服啊,沉沉的,没有噩梦的侵袭,没有了那群畜生的脸庞,安安静静的睡着,灵魂被掏空,脑袋被掏空,什么也想不到,难得在药的作用下的睡了一觉。
许久,许久,空白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一场雨,狂风呼啸,骤雨大作,扛着一麦一星的英俊男子出现在了这雨夜,那么高贵那么遥不可及。
仰着他,踮着脚尖也够不到那个高度,不敢奢,可偏偏却让了那个灰姑娘。
心痛难当。
不知睡了多久缓缓的睁开眼睛,此刻天已黑了,刺目的灯灼了眼睛一下,微微的闭了闭然后又缓缓的睁开,眼前的那张脸真的是漂亮,但那道疤也是那么明显,他居然就这样以真面目示人了。
“容隐……。”
那朦胧的声调虚弱无力,像被过滤过的声音清澈干净,容隐的心头一震:“终于是醒了?舒服些了?“
容隐手掉了的泪,微微的俯下轻声问出了这句话,秦绵绵睁开了眼睛,含泪的眸子晶莹闪烁,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,其实特别震惊:“怎么是你?你救了我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