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太不可置信地看着门房,原本和蔼的长辈形象瞬间被给撕破,仗着年纪大,直接问他们道:“怎么可能,你莫不是在欺瞒我这个妇人罢,收了我的体己银子却不为我传话,这将军府的门房都是这样的吗?”边说边哭了起来,看得两个门房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慕雪看这张老太都闹了起来,也不甘示弱,想着自己今天的打扮,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样貌,低低地啜泣着,什么也不说,就只是站在张老太旁,还时不时搀扶着一把。
这将军府本就是建在最活跃的闹市部分,这百姓们来来往往的也是很多,正巧这最近没什么八卦可以分,一看到这将军府有人闹事,自然是不肯就此散去,一个个围了起来,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们的行为。
两位门房试图想要解释,却被张老太的哭喊声给打断了,他们面面相觑,彼此换了一个眼神,就打算把这两个闹事的人赶走。但张老太是怎样的一个人,一看这就发现事不对,提了一把嗓子,就开始哭嚎,哭着哭着还“不小心”抖落出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这是什么道理,我见自己的孙你们居然还阻挠我,不就是银子吗,我给,我给!”说着就把的荷包掏出来往外掏钱,却只掏出了一把碎银子,“我知道我没有你们将军府有钱,但这已是我的全部家当了,你们还想要我怎么办啊!”
围观的群众也渐渐相信了张老太的说辞,一个个都在小声议论着“将军府的下人狗仗人势”之类的话,气的门房恨不得抄起家伙就把这些人都赶走,特别是张老太跟慕雪,就是这两人来找麻烦。
张老太看这局势都是朝偏袒,更加有恃无恐地说着:“你说是我的孙不见我,这怎么可能嘛,我可是养育长大的长辈啊,虽然作风不好吧,但又怎么会拒绝我呢?”这张老太的说辞还真是一箭双雕,不仅说出了对于慕春有恩,还趁机抹黑了一把,污蔑嫁了一个好人家就把娘家给抛在脑后了。
围观的群众也搞不清状况,但他们都是站在弱势群体那边的,看这一个老妇人,一个弱子,怎么看们都是无辜的,又看这门房凶神恶煞的,自然是觉得们是被欺负了,几个气方刚的年轻人就站了出来,开始为们发声。
“大娘,您这是什么孙啊,简直就是一白眼儿狼,作风不正,就这样还能嫁给大将军啊,我看是魅了大将军吧,这样的子就应该浸猪笼!”说得门房涨红了脸,差点没跟那些人打起来。
慕雪也是会把握时机,一看这是们占优势,娇滴滴地嗲着嗓音哭哭啼啼的说道:“我不相信姐姐会是这样的人,我们好歹姐妹一场,姐姐怎会如此无?一定是你们这奴才吞了我的体己银子!”说得那一个义愤填膺,说得在场的男子们飘飘仙,目完全黏在了的上。
门房们没办法只好让一个人去跟老夫人说明况,另一人将这大门守好。张老太见有人进去之后,才渐渐平稳下来,但的里还是不停地数落着慕春的不对,就连慕雪也不时补上个一两句,让那些不知的百姓们觉得慕春就是一个放、不知礼义廉耻的子。
张老太见自己的目的达到,就装作慈祥的长辈,表示如果慕春想明白了,向认个错,并且给的妹妹找一个好夫家,就原谅慕春。在旁人看来,张老太这样的做法对于慕春已是再好不过了,但对于慕春,只想说几个字: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无耻之人!”
慕春本在院子里与老夫人散步,听了门房的话后,脸瞬间暗了下去,抱歉的看着老夫人,老夫人听后也觉得这二人是没事找事,担忧地握慕春的手,询问需不需要的帮助,慕春笑着谢过老夫人的好意,让稍等自己片刻就跟着门房来到将军府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