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的功夫,空地上就只剩莫衍一个站着的人,几个男人蜷着子躺在地上哀嚎,而且莫衍打人专打脸,一个个鼻青脸肿,猪头似的,果真是亲妈都不认识。
那哭哭啼啼的子都惊呆了,两眼放,太厉害了,这才是想要的男人啊,要相貌有相貌,要能耐有能耐,关键是拿出十两银子,眼皮都不眨一下,肯定也是个有钱的主儿,看了看常琳,虽然个子不矮,但是材却是有些干瘪,再看看自己,前凸后翘,瞬间有了自信,只有自己才配的上这样的男人,这常琳的子豆芽菜似的,本伺候不了这个男人的,想到这儿,满脸红。
常琳瞥了一眼,觊觎自己的男人,满脑子的龌龊事儿,真是气人,故意大声说,“姑娘,他们都被我相公打趴下了,放心吧,你安全了,赶走吧。”
那人看着莫衍,上像是绑着千金袋子,挪不动地儿,“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,小子无以为报,就让我为奴为婢伺候恩公和夫人吧。”
“啥?我没听错吧,你竟然要跟着我们。”常琳故作惊讶。
“夫人,求求您收留我吧,我已无家可归了…”
常琳:“你什么名字啊?怎么会无家可归呢?”
“我春怜。”
常琳惊讶:“春联?过年贴门框上那种?好奇怪的名字。”
“不是,是怜惜的怜。”
常琳纳闷儿,“联系的联,不就是春联的联吗?”
“是怜爱的怜,心令怜…”
“管什么怜,你还没说你为啥无家可归呢。”常琳打断了的话。
莫衍忍着笑,热闹的百姓却忍不住捂着笑。
春怜心里早就把常琳骂的狗喷头,红着眼,可怜的说,“我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,家里的房子被大伯家霸占了去,我是来漳州府投本亲戚的,可是到这儿才发现,亲戚早就搬走,不在这里了…”
常琳:“听你的口音,就是漳州府的啊?”
春怜:“那是…是因为我自小就在亲戚这儿住的。”
常琳不在捉弄,佯装叹气,“哎,你也是个可怜的,既然这样,那就跟着我们吧。”
常琳好像本没看见周围那些取笑的目,这里的人冷漠无,这是常琳对漳州府的第一印象。
刚要离开,一个着破烂小伙子拦住了常琳,若不是那张脸还算清秀,差点以为眼前的人是个乞丐,“等等,姑娘,你还真的想把带走啊。”
“当然啦,救人就到底,送佛送到西嘛。”常琳笑眯眯的回答。
那小伙子急的挠头,这大哥这么能打,看着应该不是个傻子,难道看不出来这群人是故意圈他们的吗?“姑娘,你可别被他们骗了。这群人是故意的,他们…”
地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挣扎着起来,“王小宁,你给老子闭!拳头没挨够咋着?”
“你们早晚都得遭到报应,我就不信你们永远踢不到铁板!”那个王小宁的气愤的瞪着那男人随后对着常琳说,“姑娘,你听我的,这事儿,你别管了,他们就是一伙儿的,专门骗人的,一年到头,他们可没糊弄人!”
“这位小哥,你可别口喷人,我知道你一个乞丐,也想要恩公救助,对不对?可是你也不能坑害我啊。”春怜哭哭啼啼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好不容易到一个极品男,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,争取在把这个干瘪的常琳踢走。
其实常琳的材也是相当有料的,只不过平时事儿多,又都是锅台转的活计,有时还会弄的一油,所以为了做事方便,在穿服方面都是宽松舒服为主,所以别人本看不出的材,不过莫衍却是在清楚不过的,虽然还没正式开吃,但是甜头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