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琳儿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莫衍的声音有些压抑。
常琳喃喃道,“我知道,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,我想你要我。”
莫衍陷天人战中,“你这是在玩儿火。”
“我没有!”常琳坚定,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现在再清醒不过了,你不能否定我对你的。”
“琳儿…”
“嘘——”常琳打断他的话语,若无骨的双手颤抖的解开他的衫。
细碎的吻落在莫衍的膛,他头滚动,声音有些沙哑,“琳儿…”
“嗯?”
莫衍的手探近后背的襟中,常琳一怔,黑暗对于莫衍的视力来说本没有影响,他准的啄上了的。
“嗯…”
常琳的一声哼咛,如同最后一稻草,压垮了莫衍的理智,他一个翻,将压在下…
月儿也躲进了云中…
“如今我了你的人,了你的牵挂,你便会为了我好好活着了吧…”
常琳不知道自己是累的睡着,还是晕了过去,当睁开眼睛的时候,早已天亮。
常琳起才发现自己的上早就清洗干净,而边的床铺已冰凉。
浑酸痛,忍着不适,穿下床。
打开房门,刺眼的阳晃的眯了眯眼,隔壁院子传来水声,顺着月亮门走了过去,“娘?什么时辰了?”常琳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刘氏微笑,“快晌午了,我正准备做饭呢。”
“他们呢?”常琳环顾四周。
刘氏一边舀水一边回答,“姑爷大清早就出发了看你睡的沉,就没喊你,姑爷的意思也是怕你难过,就不你了,送完你小舅舅和姑爷以后,瑛子去镇上照顾生意,你爹去了温棚,小安这会儿若不是在酒坊就是在山上老宅。”
常琳:“那我去酒坊那边看看。”
刘氏知道常琳心中一定非常难过,本来心疼,想要在家好好休息的,不过,若是找点事儿做,倒是能分散下注意力不总想着姑爷,想到这儿随即开口,“去吧,早点回来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常琳来到酒坊,刘文良一个人正在蒸米,“琳丫头过来啦。”
“嗯。”常琳坐在他边,盯着灶中的火,“准备要发酵了吗?”
刘文良一说这个,就来了尽头,“嗯,我这两天一直在做着记录什么样的火候,蒸多长时间,发酵的温度多我都写下来了,这还要多亏了小安教我写字了。”
“原来最近小安不见踪影,天天往这儿跑,是教您识字啊。”常琳笑着说。
刘文良挠挠头,憨厚的笑了笑,“嗯,写的不太好看,不过我自己能看懂。我把每坛子酒上都注上了酿造的时候的火候温度时长,等我把这些都弄出来,你过来尝尝哪个口最好,若是功了,咱们就照着那个做,等着下个月,你就可以招人,咱们也可以投生产了。”
“大舅舅,你好厉害啊,我都没想到呢,我以为咱们还要实好久。”常琳看着眼前分门别类的酒坛赞叹不已。
“这有啥?还是先别夸我了,等到真功的时候,大舅让你可劲儿夸。”
“好,估计一个月的时间,我定的那些装酒的容也该做好了,到时候咱们争取让一品香酒坊一鸣惊人。”
刘文良忽然有些担心的说,“琳丫头,你听说刘秀才家的事儿吗?”
“大舅舅是说他没中举人的事儿吗?我早就知道啦,我去府城的古家窑厂谈生意的时候,正巧赶上放榜呢。”常琳讽刺道,“就他那样的,活该中不了。”
“哎,不是这个事儿。”
“还有别的?”常琳反问。
刘文良:“刘秀才的确没中,不过他回家后说是你害的他,而且还扬言不会放过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