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张金花扭着腰,慢悠悠的离开。
刘文良这个火大,若是个老爷们儿,他还能打一架,可是对方是个女人,还是个大肚子,骂不得,碰不得,一肚子的火只能自己咽。
“不行,我得去找琳丫头,这张金花一看就没安好心。”刘文良自言自语的说。
随后他锁上作坊的大门,去找常琳。
“文静,你刚才干啥去了?不在家?”刘文良问。
刘氏答道,“大哥,你咋了,看着脸色不好啊,我刚才去温棚那边了。”
“那个张金花,找上门来了,去酒坊那儿一趟,气的我今天提早锁门了。”
刘氏大惊,“张金花,她还有脸来?”刘氏皱纹,“不对啊,她巴不得赖上老三呢,她要是来也是应该找老三去,怎么去了你那儿?”
刘文良不悦,“哼,谁知道她安的啥心,反正肯定没好事儿,我等着琳儿回来跟她商量商量。”
傍晚,常琳回来,刘文良把张金花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,常琳一下子就看透了张金花的企图。
“舅舅,下次若是张金花再去,你就该干啥干啥,到时候咱们这样…”
刘文良惊讶,“你是说,她是奔着方子去的,可是咱们哪里有什么方子,都是一点点儿的试出来的。”
“方子在你脑子里,又没写纸上,她哪里知道啊。但是我能确定她就是过来偷方子的。舅舅您想啊,她跟你说那些,肯定不可能是来挖墙脚的。酿酒最重要的步骤在您手里捏着,别人也不会,而且她张金花有什么本事让大家相信她,跟她走呢?谁都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。但是偷方子就简单多了,只要方子到手,随便给谁都是银子。”
刘文良想了想,“确实像你说的那样,她没事儿肯定不会生出这心思,我猜绝对是有人出呗她过来偷方子。”
常琳肯定道,“不错。反正思来想去,我就伤那两个人,不是孙家的就是王家的。”
“那咱们咋办?我是忒烦气这个张金花,大着个肚子,说不得碰不得,就看着她在跟前儿耀武扬威的。”刘文良越想越窝火。
“大舅舅,你可别恼,她不是要方子吗?咱们就给她一个方子不就得了?”常琳轻笑着说。
“给她方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