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琳点头,“对!就是给方子。”
刘文良疑,“咱们哪里有什么酿酒的方子啊。”
常琳嘻嘻一笑,“没有,我可以写一个啊。”朝着刘文良眨眨眼。
“你这鬼的丫头!”刘文良着手指头,点了常琳的脑门儿。
“明天若是还来,舅舅您就当不知道,然后让进去,我还就要看看背后是谁在指使。”
过了一天,张金花果然又上了门。
“你咋又来了?魂不散!我们酒坊不欢迎你,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?”干活儿伙计一看敲门的是张金花,气的立刻骂着。
“你以为谁爱来你们这儿,昨天我来的时候,不小心将头花丢在这儿了,你们谁看见了?”张金花问。
大伙儿一听,翻了个白眼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,觉跟多说一句话就是浪费。
“你们……哼,我自己找。”张金花一手抚着肚子,一手扶着自己的腰。
刘文良拦住,“张金花,你过分了啊!你说丢东西就丢东西?我咋觉得你是借着机子想搜我们酒坊呢?我咋不知道你丢啥?”
“我昨天还带着呢,从酒坊走了,我头花就不见了,肯定就是在这儿丢了,你凭啥不让我找?”张金花仗着自己的肚子,不依不饶的说着。
这次刘文良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“自己找吧!昨天你就在这儿说话,我们可没人见你什么头花。”
张金花不过是想找个借口,在这儿四逛逛,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到方子。
四闲逛,其他人因为刘文良提前给大家伙儿说了这事儿,所以也没人理,当然,也得在不惹事的况下。
“你想干啥?不是说找你头花吗?外头找啊,你还想进去咋着?里头是我们爷们儿酿酒的地方,不能进。”一个伙计喊住张金花。
张金花脚下一顿,“凭啥不让进啊,我的头花就在这里头。”
“张金花,你别没事儿找事儿,别以为你是双子的人,我们就拿你没办法。”刘文良脸黑的像是要滴出墨来。
“这是咋了?这么热闹?”清脆的声音响起,常琳从房间走出,手中拿着一张纸,“大舅舅,这是要给我的吗?”
刘文良回道,“是啊,是给你的,里头我都写好了咱们酿酒要注意的,纯粮酿和蒸馏酒的我都写上了,以后咱酿酒的时候,会方便点儿,你有空给再整理一下。”
“好,还是大舅舅想的周到,把咋酿酒都写上,以后照着看就行了。”常琳开心的一边说,一边将方子收在荷包中。
张金花一看常琳也在,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,“原来常琳姑娘也在啊,真是巧了。”
“这有啥好巧的?此是我常家的产业,我在这儿,不正常吗?不过你出现在我家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吧…”常琳沉声道。
“我…我是来找我的头花的。”张金花看到常琳总觉得心虚的狠。
常琳也不揭穿,“行吧,那你自己慢慢找。”转过头对刘文良开口,“舅舅,我先去镇子上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,路上小心啊。”
“舅舅放心吧,锦帆过来拉食和蔬菜,我跟着车走。”常琳说完,开心的出了门。
“等等!”张金花突然喊了一声。
“你又想干啥?”常琳皱眉。
张金花顿了顿,“那个…我,我也要去镇子上,我跟你一起走,你捎我一路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,你一个大肚子,坐我车,我可怕你出啥事儿赖在我上。”
张金花脸一暗,“我体儿好着呢,你可别乌,你不就是怕我生个儿子,跟你争家产。”
“噗!”常琳简直被气笑了,“好好好,你说的都对,你是孕妇,我惹不起你行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