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家酒坊的小厮将酒坛一个个的搬出,还别说,老远就闻到了一沁人心脾的酒香。
孙老爷自信的让小厮将一坛酒拆封,“开坛,我倒要看看你们一品香还有什么话可说。”
孙老爷其实是有心机的,他料定了自己肯定会功,因为这酒只要酿造功味道不错,哪怕跟一品香的不完全一样,也可以说是他们模仿自己,却不得髓,而且是闻着这个味道,显然是功了。
“孙老爷,话可别说太满,沁园春是我跟我舅舅发明出来的,不是谁都能模仿的了的。”常琳不服气。
孙老爷也不甘示弱,“那就请大伙儿给做个见证,看看究竟是谁了谁的!来人,上酒!”
小厮将酒搬了出来,摆在孙家酒坊的院中的桌子上,又拿来了大碗,将酒坛打开。
满院子弥漫着一浓浓的酒香。
“真是好香啊。”
“这味道,一闻就知道,绝了!”
众人议论纷纷,孙老爷出自信的笑容。
“黄丫头,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说老爷喜气洋洋,满脸都是对常琳的不屑一顾。
“孙老爷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,凭借这味道,可本看不出啥。”常琳的胡搅蛮缠在孙老爷的眼里如同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
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到黄河心不死啊,今天老夫就让你心服口服,让你知道啥才是酿酒,让你知道眼里要有长辈。”孙老爷霸气说道,之后就将坛子里的酒将几个大碗挨个儿倒满。
“大家伙儿尝尝看,比较一下跟一品香的沁园春有什么出。”孙老爷端起大碗。
几个商户拿起酒碗轻轻一抿。
“噗!”
“噗!”
“这是啥味道啊!”
“是啊,孙老爷你是不是搞错了,这酒怎么这个味儿啊!”
“也太难喝了吧,明明闻起来味道香的。”
“孙老爷,若是这酒都是这个味道,我们可不能收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这本没法喝。”
几个商户议论着,纷纷扬言不会订这酒。
管家和孙老爷也是疑不解,他们自己倒出一些,喝下尝尝。
管家直接吐了,呛的一直咳嗽,而孙老爷也好不了哪儿去,明明难以下咽,为了自己家的面子,只能拧着眉,着头皮咽下,当然他再也喝不下第二口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难道不好喝吗?那就奇怪了,没道理说是我们家了你的方子,却还不如我们酿的好喝吧。”常琳呵呵嘲笑着,“明明是你们了我们方子,有什么不敢承认的,大丈夫能屈能,知错就改,别做这小小就是了。我不是告诉你了,别人是模仿不来的!”
常琳故意丢的这个方子那是心改良以后的,能让人闻起来醉人,但是喝起来难以下咽,妙就妙在这儿了。
几个商户纷纷摇头,“孙老爷,您看这事儿,这酒本难以下咽,我们万万是不能要的。”
“是啊,孙老爷,这本不能喝了。”
孙老爷赶说着好话,“大家稍安勿躁,这事儿是我的疏忽,还请大家通融几天,我们一定尽快把酒生产出来。”
“孙老爷,你说尽快,这不是耽误我们的买卖吗?”
“是啊,是啊,到了指定时间却不能货,咱们合约上都写的清楚着呢,应该赔偿我们双倍的。”
“赔偿双倍,也不能弥补我们没有货呀,这不是耽误事儿了吗。”
大家议论着,越说越热闹,纷纷扬言,让孙老爷补偿两倍损失。
孙老爷焦头烂额,却又无可奈何,这段时间他顾酿造沁园春,别的酒也没有存货,如今酿造失败,为了不将客户伤了,只能按照合约补偿双倍赔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