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他早就气得红了眼,管家更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管家忽然看到张屠夫被五花大绑的压在一旁,气的抡起棍子就上前打在张屠夫的身上。
“都是你害的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。”
“别打了,别打了,有我什么事儿啊!”张屠夫抱头鼠窜。
孙老爷也反应过来,他朝着常琳怒骂道,“是不是你?你们是故意的对不对?故意将这假的方子给了我?”
常琳呵呵笑着,“孙老爷,您说啥呢?我咋听不懂啊,您不是说我们偷了您的方子吗?咋又变成我给你假方子了,难道您承认是,你们偷了我们的方子?”
“胡说,我们才没有偷!”孙老爷大喝一声。
常琳耸耸肩,“那你们酿酒失败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孙老爷骑虎难下,虽然他没有承认,但是大家心知肚明,听他说那话的意思,就是偷了一品香的方子,不过却被一品香买了一道儿罢了。
孙老爷既不想承认,偷了别人的房子,又不想承认是自己酿酒失败,所以这个哑巴亏只能吃下。
再加上身边几个商户索要赔偿,咄咄逼人的态度,孙老爷眼前一黑,一口气没上来,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老爷,您醒醒啊!”管家大惊失色,“还不赶紧喊大夫。”
定酒的一个商户开口,“既然孙老爷身体不适,那我们便不再打扰了。”
“就此别过吧。”
“过两天我们会安排人上门拿银子的。”
“咱们白纸黑字写清楚了,到了交酒的日期,若是没有货,会给我们双倍价钱,还望孙老爷,到时候不要推脱。”
几个商户商量了一通,然后离开。
常林的热闹看够了,也带着张屠夫离开。
管家带人将孙老爷抬进房间。不多会儿的功夫,偌大的孙家酒坊,只剩下几个小厮。
回去的路上,常琳心情雀跃,“今天真是过瘾。谁让他不安好心。”
阿大问道,“夫人,张屠夫和张金花就这么放过他们吗?”
“姑奶奶,您就饶了我吧,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什么。我对天发誓,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。”张屠夫一听阿大的话,吓得哀嚎着说。
常琳哼了一声,“张金花以后再收拾她,怎么说也是个孕妇。至于这张屠夫嘛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