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衍写了书信,将消息递给了一品香合作的商户,孙如雪不知道,等待孙家酒坊的将是毁灭儿打击。
其实也是疑不解,明明那小厮往酒里倒的是不毒药,而是醋,常琳为何要撒谎呢?就一坛酒被投毒,而且也没有实质的伤害,若是明说被小厮倒了醋,毁了大半儿的酒,不仅可以把小厮重判,还能得赔偿,可是常琳为何不这么做呢?
孙如雪想了半天也没明白,等到明白的时候,已晚了。
过了几天,孙家酒坊的订单越来越,孙老爷气的拍桌子瞪眼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儿!好端端的,为什么酒都卖不出去?”
管家着头皮,“酒铺的人都不收咱们酒坊的酒,说是怕…怕…”
“怕什么?说!”
“怕酒里有毒。”管家说完,松了一口气。
“什么?”孙老爷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,“到底怎么回事儿!”
管家回答,“老爷,听说前天小姐去了平安镇,然后跟一品香起了冲突,还去了衙门,不过据说是一场误会。”
“误会?如雪那丫头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平安镇,你把给我喊来,我倒要问问,是怎么回事儿!”孙老爷攥着拳头,锤了锤桌子。
“爹,您找我?”
“嗯。跟我说说,前两天跟一品香,是怎么回事?”孙老爷沉声道。
“我…只是让小厮给他们点儿教训,把他们酒里倒上了醋,毁了他们的酒而已,不过现在没事儿了,那小厮把一切都自己扛下了。”
“胡闹!”孙老爷拍案而起,“王家至始至终都跟一品香有过节,这事儿咱们就按兵不动,隔岸观火就好,到时候,王家自然会跟一品香斗,你说你现在着的什么急,弄的现在咱们酒坊的酒都卖不出去,如今跟咱们合作的酒铺,都不卖咱们孙家酒坊的酒了!”
“怎么会这么严重?”孙如雪也心急如焚。
“人家都说了,孙家酒坊的闺指使小厮往一品香的酒里投毒,虽然证据不足,但是,无风不起浪。”孙老爷撇了一眼,“瞧你做的蠢事!”
“不可能!爹,我毁了多一半儿的酒,怎么可能是投毒?我都没买那么多毒药去,明明就是醋啊!”孙如雪觉得自己冤枉的很。
“你知道,别人知道吗?一品香那个常琳报说的多酒?”孙老爷瞪眼。
孙如雪小声道,“一…一坛。”
“所以呢?你以为你毁了人家多一半儿的酒,为何只说毁了一坛?这哑亏,会吃?你个愚蠢的东西,要是能有别人一半的心思,也不至于让人坑!”
孙如雪肠子都要悔青了,那边刚让王宝宝算计了,这边又让常琳给坑了一把。
“我…我也不知道这么黑心啊。”孙如雪急哭了。
“你做的这事儿,人家只是赔了这银子,不痛不痒,可是人家呢,一出手就让咱们死!我怎么有你这个蠢儿。”孙老爷气的不行。
“爹…那如今我们怎么办呢?”
“还能怎么办,给咱们酒坊的酒,想出路吧!”孙老爷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,“这件事儿,你给我办妥了,否则一品香不收拾你,我也收拾你!”
第二天,孙如雪去了府城的酒铺,可是大家都说如今信不过孙家酒坊的信誉,拒绝在收孙家酒坊的酒。
第三天,孙如雪屡屡壁,愁的焦头烂额,却依然没有效,就连以前有过水之的那几个商户都不愿意出援手。
都是生意人,谁都不傻,在这敏的时期,谁都不会跟银子过不去,所以本没人赌上自己酒铺的信誉来帮孙家酒坊。
第四天,孙家酒坊一个订单都没有,酒坊的库存越来越多,甚至都快要装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