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不想树大招风,对,就是这样!以后银子赚多了,我就捐些,捐军营,或者修路建桥,这样谁都不会拉拢我,因为我没银子供他们养兵,但也没人会动我,因为他们堵不上恩人的悠悠之口。”
古中天没想到常琳一个子竟然有这么广阔的襟,不惊不喜不贪,又大义。
“爷爷支持你的想法,我这孙果然是没有认错!”
常琳得到了古中天肯定,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。“行。那我就这样办,把琉璃盏给阿大送进京,然后把粮草银子药品给我小舅舅送到边疆军营。”
三人正说这话,古言志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。
常琳疑,“古叔叔这是咋了?”
“哎!还不是古言风,看着咱们家琉璃瓶眼红呢,今天竟然在外头说咱们大房一家霸占古家窑厂,了一品香的附属,愧对列祖列宗,反正说的难听。”古言志气恼,“当初要不是琳儿,咱们家窑厂早就停业了,让他一说可好,琳儿倒是了坏人。”
“古叔叔,您搭理他干啥,不过是跳梁小丑,看着你们如今的就眼红罢了。”常琳不懂古爷爷一家这么好,怎么就有他那样的亲戚?明明古爷爷的爹知道二房不是做生意的料,不让二房接手窑厂,若是安分守己,大房供着银子花,也是食无忧,还省心,怎的就不愿意呢?非要自己把持。
可是随后想到自己的爹爹和几位叔伯,也就了然了。
“我这不是生气呢,明明琳儿这么好的孩子,却被他们说琳儿贪心不足,奔着咱们窑厂之类的胡说。”古言志越想越气。
常琳嘻嘻一笑,“您就别理他们,很快他们就要被打脸的。”
“你们想做啥是不是?”古言志惊讶。
“嗯嗯。”
古言志随后又说,“对了,爹,有才那孩子,最近跟王家走的太近了,言风又总想着咱们窑厂,我怕言风一家会被王家利用,他们肯定是奔着咱们琉璃瓶来的。”
古中天哼了一声,“他以为烧制琉璃瓶仅凭的十张纸吗,真是笑话!里头配比重要,火候更重要,他一个烧瓷都不会的人,还妄想琉璃!”
常琳担心,“爷爷,那你们也要小心,他们不是好东西,所以若是来的,可不会跟您讲什么脉分的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常琳做了决定,接下来就要开始行动,首先将银子买了一些外伤和风寒风热的草药,然后就是准备些现银,又将自己地里种的粮食装车,最后由阿二带人将粮草军需送到边疆。
常琳不知道的是,捐的东西路上就被莫家军接手,安全送到军营,否则,不等到达军营,就会被人劫了。
当然,一品香的军需捐到军营之后,引起了很大的轰动,大家都被常琳的举动所动,尤其是军中。
莫家军知道这些都是夫人捐的,无不觉得脸疼,先前还觉得是这个村姑高攀了主子,没想到一品香竟然是夫人的,而且竟然还都捐了,如今谁还敢说夫人的一句不是呢?
王家,王宝宝大发雷霆,从来没栽过这么大得跟头。
还沾沾自喜,以为常琳最近不出门是因为失去孩子,被打击的呢,毕竟周大丫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,应该是被赶走了,哪想竟然是在家养胎,现在竟然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了不说,还把自己的财产都捐了,给博了个好名声。
若不是京城的人传信来,自己竟然不知道周大丫去了京城,还借着皇族的风,大放异彩。
如今,一品香在大楚那是横着走都没人敢说啥,就凭捐了军饷,又献给皇上一个的琉璃盏。
朝着边的男人大骂道,“你看看你,总是那副窝囊废的样子,明明都姓古,人家能烧制出琉璃盏,琉璃瓶,你会啥?癞蛤蟆想吃天鹅,就凭你,也想要高攀我王宝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