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何罪?我想要讨回公道就有罪,那常琳杀人是何罪!”王宝宝嚣着。
大堂外头看热闹的百姓也都跟着起哄,“是啊!张大人您这明显就是包庇嘛!”
“就是就是!咱们漳州府有这样是非不分的人做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”
“咱们张大人是谁啊?为了常琳那妮子,连自己闺都关起来了呢。”
张友德气的浑直突突,这群刁民一看就是王宝宝找来闹事儿的,他来漳州府做这个府尹的时间并不长,基浅,平时要掌管下面镇子上递上来的事务,又要治理漳州,本就忙的焦头烂额,却还要被这群刁民阻止,当初治理胡老五的时候,他就知道这个漳州府的百姓不好管。
“都住口!”他敲了敲醒目,“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闹事?妨碍公务的,本一律秉公按律理!我可不会管什么法不罚众,漳州府大牢,可空的狠!”
“有那本事,先把杀人那个抓了啊!”
张大人:“冤有头债有主,本不会徇私枉法,更不会包庇。王员外他做恶在先,常琳反抗在后,本早已将案上报,等着回话,到时候是非明断自有定论!”
“哈哈哈,张大人,这话您糊弄谁呢?您不会是跟常琳那娘们有一吧,要不然为啥百般照顾,我看…”
“啊——噗!”
那说话的男人捂着自己的,“系税?给老几滚来!”
他里冒着,吐出了几颗牙齿。
一个面带黑无常面的男人走进大堂,他冷着眼看了看周围的百姓,随后对着张大人道,“灵澈知道你有才,所以将漳州府给你管,不过看起来,效果并不怎么样,才华是有,魄力不够,平安镇磨练了这么久一点儿气都没有。”
“敢问大人是…”张大人看来人的气势便知不能小视。
“我是谁不要,这个是给你的。”那男人说完,又像来时一样,不动声的离开,连刚才闹事儿的百姓都不敢大声气儿。
直到人走了以后大家才开始小声的议论着。
张大人拿出那男人送来的卷轴一看,激动的手都跟着颤抖了。
他险些没抓稳醒木,用力的敲了敲之后,大声说道,“常琳这案子的文书下来了,你们不是等着结果吗?本现在就给你们结果!
王宝宝听着,你爹做恶多端,做生意不地道,恶竞争害人家破人亡,强抢民,残害数条生命,证据确凿,人人得而诛之,常琳手中有圣上免死金牌一枚,见金牌如见圣上,若到极恶之人可以为民请愿,先斩后奏。
如今,你还有什么可说?”
张大人将卷轴扔在王宝宝的面前,卷轴散开,上面清楚的写着这些年自己爹爹害死的人和一些散商户,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常琳这个时候也被带到了大堂,张大人在醒来之后才被带到大牢,而且对也相当照顾,常琳心中也是激不尽。
“张大人,我可以走了是吗?”常琳有些懵,知道自己杀了王员外虽然有可原,不会是死刑,但是一定也会吃些苦头的,没想到竟然这样不痛不痒的就被放了出来。
“可以了。”张大人点头,“王员外这个人罪有应得,你不用有心里负担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
边的王宝宝咬着牙,冷声说道,“你还真是好手段,杀了人,还能让大人跟你客客气气,还要照顾你的绪说话,果真是不简单啊!”
是啊,大人就是偏爱,明显的嘛。
反正这个张大人不是啥好东西!
张大人听着大家的议论纷纷气坏了。
王宝宝准备看好戏,不过常琳倒是又开口,“王宝宝你才不简单呢,我只是让大人照顾我了一下,可是你一开口,门前的百姓可都替你说话的,你这才是真本事,装疯卖傻的让大家以为你就是草包一个,就有这么多傻子上赶着给你出气呢,他们要是知道迷香是你点的,把我送到你们王家的也是你,出主意更是你,你说他们还会不会替你鸣不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