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李建文看了看面前的莫衍,又回头看看空的巷子。
“你说呢?辱骂了我家琳儿也想全而退?”莫衍一步一步靠近李建文。
李建文想逃,却不知道为何有一无形的压力让他本动弹不得,“你…我告诉你,杀人是犯法的。”
莫衍角一勾,讽刺,“你跟古有才勾结在一起的时候,就应该料到有今天就吧。不过你不用害怕,我不会杀你。”
莫衍掐住李建文的手腕,“虽然,杀了你对我来说轻而易举,不过你惹的不是我,我不会杀你。”
李建文一听,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,他立刻后的道谢,“谢谢,谢谢。”
“你让琳儿不开心,比惹了我还要严重,既然你不想死,那就生不如死好了。”莫衍的话从牙中挤出,就像来自地狱索命的厉鬼。
只听巷子中传来几声惨,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渗人。
不多会儿的功夫,莫衍从容的从巷子里走出,跟没事人儿一样,消失在黑夜中。
他知道琳儿一定不想这样轻易放过他,所以就让他吃些苦头吧。
一场宴席不欢而散,古中天因为李建文的事有些消沉,不过在常琳的劝说下,他也很快就恢复了神。
“琳儿,说句实在话,爷爷这个琉璃瓶早晚都会广为流传,爷爷是担心你的葡萄酒。”
“这有啥好担心的?我的酒该卖多银子还卖多银子,绝对不会因为瓶子不值钱了而降价。而且您想啊,即便别人烧出来了,那也不是咱们古家窑厂的。
琳儿想要的是古家窑厂的独一无二,是要古家窑厂这四个字值银子。”
“琳儿丫头,你这是…”古中天震惊,这孙果然是做生意的料子,有魄力,有野心,聪明伶俐,却又心地善良,加上莫衍这小子的雷霆手段,二人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,想到这儿,古中天又有了新的算计,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他也不是不清楚,太过憨厚过于保守,若是将来言志继承古家窑厂,很难有什么大的发展了,更别说他自己都不敢想的事。
古中天将目投给常琳,是什么原因,让有这份心智,明明他们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庄稼人。
“古爷爷,您这样看着我干啥?”常琳被古中天看的发。
古中天随后呵呵一笑,不能把这丫头吓跑了,要不然他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继承人,“没事儿,爷爷只是动,动你为窑厂做的一切。”
“这有啥,您既然是我得爷爷,您的事儿,就是我的事儿。”常琳拍着脯。
古中天一听这话,正中下怀,哈哈笑了,“这话爷爷爱听,你可记住了你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不过有说什么吗?古爷爷怎么笑的这么贼呢?
常琳见莫衍从外头回来,淡定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不过敢肯定,莫衍一定是给自己出气去了,他这个人惯会装淡定。
古中天也看到莫衍回来,“你们两个也赶去休息吧,我怕你婶子把厢房收拾出来了。”
“行,那古爷爷您也早点儿休息。”常琳本来还想跟古中天商量开铺子的事,看来还要等明天了。
回房后,任凭常琳如何问,莫衍都三缄其口,坚决不提他是怎么对付的李建文,还其名说是怕吓到。
常琳不服气,还有能把吓到的事?可是死过一次的人。
不过当看到李建文的时候,确实是吓了一大跳。
第二天,常琳起后早早的就来到了堂屋,大娘这个时候已将早饭做好。
“大娘早,我爷爷还没出来吗?”
“还没呢,小姐年轻,子好,老爷子平时忙的事儿多,可不像小姐这么闲的。”大娘的话,常琳总是听着有点儿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