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衍看小卫鼻子不是鼻子，眼睛不是眼睛的，一直臭着脸。
莺歌还以为莫衍是不愿意自己带着小卫，所以不开心了，于是一直安分的坐在马车上。
小卫可能因为早，也是个会看脸的，更是不言不语的坐在莺歌边，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向往，也满是未知的迷茫，不过他愿意相信自己的姐姐，姐姐愿意跟着走，应该不会太差。
四人坐上马车，气氛突然有些古怪。
常琳撅撅，“莫衍，你会吓到小卫的，他只是个孩子。”
“那你不许看他，只能看我。”莫衍哀怨。
“行。不过你能不能不要乱吃飞醋？是不是所有的人只要是男的，不论年龄，都要离我十步之遥？”常琳随口一诌。
“好啊！”莫衍答应的痛快，一双眼睛笑的跟腰果的形状似的。
“不了你。”常琳哼了一声，自己明明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嘛。
莺歌这才松了一口气，不是因为小卫就好。
几人准备出发，村口看热闹的也都着脖子。
尤其是刚才那指路的大娘。
“这莺歌是要重旧业啊。”
“我看像，这简直是咱们村的耻辱啊。”
“好在这也就走了。”
“你看旁边那个壮汉，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我猜肯定是窑子里的大手，怕们跑喽。”
“啧啧啧…”
几个婆子的风言风语，们几个又怎么可能听不见，可是莺歌确实是做了，所以从来没有解释过。
但是如今，名声不在，还是被亲娘给说出去，现在又被村民们赤的撕扯开，可以不难过不在乎，可是小卫呢？他一定会因为这个姐姐，而到可耻吧。
想要辩驳几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只听着常琳忽然开口，“大娘，谢谢您刚才指路啦。”
“不…不客气。”还真是没脸啊，长的就是狐子样，还不知耻。
常琳又道，“大娘，今天您帮了我，以后您去镇子上的时候，顾我们，我给您打折哦~”
“我可不去！这辈子都顾不了，你还真是不要脸！”大娘一下子冷了脸，这是让自己家男人不学好，还是诅咒自己管不住男人？
“你说谁不要脸呢！莫衍你停车！”常琳气冲冲的说着，然后直接跳下马车。
说实话，常琳也是故意要那么说的，否则怎么找机会找们吵架啊。
大娘看到常琳跳下马车，心里有些害怕，不过想了想，有啥好怕的，不要脸的又不是。
大娘鼓着勇气，“我说你不要脸呢，咋啦！做得出，还怕人说咋着？”
“这话您从何说起啊？我好心说您顾我们生意，我给您打折，您不说我们好就罢了，竟然还骂我们，究竟谁不讲理，谁不要脸？”
大娘着脯，“你们做那肮脏的生意，就是不要脸！莺歌的娘说了，当初是被卖去做窑姐儿的，你说你跟一起做事儿，还不是两一张没本儿买卖！”
“哈哈哈！”常琳哈哈大笑着。
常琳还有心笑，一旁莫衍早就气的恨不得杀人了，若不是常琳拦着，这婆子怕是应该不会气儿了。
那大娘被常琳笑的心里发，“你笑啥？”
“我笑啥？我笑你们笨啊！莺歌的娘说啥就是啥咋着？你们都没问问莺歌？娘想霸占的财产，所以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，你们还就信了。”
这时候，里长听说莺歌家来了生人，怕出事儿，也赶了过来。
“姑娘，你这是来我们村自己找麻烦吗？”
“您就是里长吧，来的正好，您说句公道话吧，莺歌的银子和房子被娘霸占了，而且怕被人说闲话，还败坏莺歌的名声，这事儿您咋说？”常琳质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