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就不想想,这种人,怎么可能安分?现在可好,这是怀恨在心,所以给我爷爷下了药呢。”常琳气的咬牙,“我非得从里撬出点儿东西来,要不然,还真以为我是个就会占便宜打秋风的呢!”
“下药?!”秀禾婶子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“对!就是下药。胡大夫说了,爷爷本不是有病,而是中毒!”常琳气的咬牙,“那老不死的婆子呢?”
“刚才被扔出来还在的,难道是怕事暴所以跑了?敢做出这种下作的事,看我不收拾!”
秀禾婶子点头,“就是,琳儿,婶子支持你,你说咱们咋干?”
“那还咋干啊?直接捆了,简单暴。要是能找到证据更好,找不到也就算了,我说是就是!”常琳微微眯眼。
这会儿莫衍跟胡大夫也从房间出来。
“我先给你古爷爷开药把体调理一下,然后再给他吃解药。”胡大夫说。
“您不是说不管了,让我跟凶手要嘛。”常琳歪着脑袋,挑眉反问。
“你这死丫头,是相信我,还是相信凶手?你不怕凶手给你假的啊!”
常琳:“那不是您说的吗?”
胡大夫耸耸肩,“我说啥你都信?”他用老傻子的眼神看着常琳。
常琳:“……”你开心就好。
“莫衍,那婆子跑了。”
莫衍回道,“我去把抓回来。”
……
古中天坐在床上,后靠着个枕头。
那婆子跪在面前,“老爷,我是真心的,真想跟着你,我后半生好有个靠儿,你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伴儿啊。”
“我跟你说过,我没有那个心思,更不会把你这心思很辣的妇人留在在边,这没怎么着,就要下毒药死我,以后不顺你心了,你还不得毒死我们全家啊。”古中天气愤不已。
“我没有!老爷,您冤枉我了,我哪能害您啊。”
“那你跑啥?这不是心虚?”古中天怒道。
“我…我是在门外头听,那大夫说是中毒了,我害怕,这才跑的,可是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,我咋知道那是毒药啊,姓王的明明说是大补的药啊。”婆子嘟嘟囔囔的将大家不知道的事说了了出来。
“大补的药?你什么意思?”常琳忽然打断,“还有哪个姓王的?”
婆子要战战兢兢,“就是…就是聚福那个王掌柜,他说给老爷把这东西吃了,我俩的事儿就了。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你还真敢啊!”常琳气的恨不得把眼前的婆子碎尸万段,“古爷爷,既然也承认了,那咱们就直接带着去衙门吧。”
“不行!你们不能带我去见,我主动招了,你们得从宽理,再说了药是我下的,我也是害者,我本不知道里头东西是啥,是王掌柜坑我。”婆子呼天抢地的瘫坐在地上。
娘想要将拉起来,还就直接躺地上了,一副赖定了你的样子。
不多会儿的功夫,一行衙役走进了古家,不由分说的就拽死了地上打滚儿的婆子。
“带走!”
“不要!你们不能带我走!我是冤枉的!”
“是不是冤枉,到了衙门就知道了。”衙役冷声说着。
“你们要是抓我,也得抓王掌柜去!都是他指使的!”婆子大吵大闹着,不过任凭怎么闹,也挣脱不开衙役的束缚。
“那是衙门的事,你就心吧!”
婆子被衙门的人带走之后,院子里恢复安静,莫衍跟古言志他们说了句,咱们也去吧,就带着胡大夫直接去了衙门。
过审问,最后王掌柜终于认罪伏法,本来他也狡辩,可是当药铺的伙计上堂作证,证明他买了药之后,王掌柜最终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