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娘!”
刘文静看到常琳回来,心里立刻有了准心骨儿,“琳儿,你可回来啦,你爹他…唔唔…”
“娘,您先别哭。”
起对着几个大哥说,“谢谢几位大哥把我爹送回来了,还麻烦大家把我爹送到床上。”
“不行,不让进!”张氏两手一,守在堂屋地的门口不让人过。
常琳看着就把自己的爹扔在院子里自生自灭,早就气红了眼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一把将张氏推个跟头,“让开!凭啥不让过,怕别人知道了你把我爹娘赶到棚子里住你脊梁骨吗?怕人说,有那你别这么做啊!事儿都做了,还要啥脸!”
“几位大哥,麻烦了,我爹平时就睡在后头窝棚里头,左边那门儿里头有张床。”
几个小伙子将常老三抬到后院,张氏立刻哭天抢地的哀嚎起来,“没法活了,这孙造反杀人了啊!孙打了,没天理啊…”
几个人只是出于好心将常老三送回家,并不知道常家的闲事儿,本来看到常琳无理的模样都是看不上常琳的行为,然而,当他们看到常老三的生存环境的时候吗,竟然都觉得不忍,这张氏也忒狠了,虽然这年纪人的会有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时候,但张氏这心也忒偏了,常琳对张氏不满,也是出于对常老三的一片孝心了。
常老三刚刚躺下,胡大夫就背着药箱过来了,“快,常琳丫头,快去烧热水,我给他理伤口。”
“理啥?”张氏嚣,“没银子给他治伤,这挨千刀的,干啥就找工钱是不是?”
“,这银子我出,麻烦你出去,别耽误胡大夫给我爹看伤,我还没问你,问啥我爹会去深山?”常琳质问着。
张氏心里发虚,“谁知道他干啥去了?”
刘文静哭的眼圈通红,“娘,你咋这样说?老三去深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,我早上在屋里都听见了,明明是您让他去深山的,说我们姑爷能打猎,卖了不钱,非要让老三也去试试,哪知道...”
刘文静越说越难过,眼泪又开始不要钱似的往下掉。
常琳气得长出一口气,“,您真是太过分了,打猎这活计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做的,你这不是故意让我爹出事儿吗?”
“咋着?我自己的儿子,我指示他干啥还不行咋着?家里没银子了,可不就得去想法子赚去?难道你给啊?你不是不给吗?”张氏死皮赖脸的说。
常琳冷哼,“对,我确实没给你银子,你装病想坑我银子,我绝对不会给的,可是你就害我爹?他也是你亲生儿子!”
常琳眼圈发红。
这时候,胡大夫走出房间,常琳立刻跑过去,“胡大夫,我爹咋样?”
胡大夫叹了口气,摇摇头,“哎,伤口我是理好了,不过骨折的地方不好理,就得躺在床上好好的养着,养不好这辈子算是起不来了,即便是养好了,将来也可能跛了,庄稼活儿是做不了了...”
胡大夫一句话,无疑是给常老三判了死刑,一个庄稼汉若是做不了力气活了,以后要咋生存?
常琳气得指着张氏的鼻子道,“,这就是你做的事儿!你害我爹害的还不够咋着?今儿你必须给我爹个说法!”
“啥说法?我就让他进山打猎,又不是我让他摔下山,是他自己废,啥都干不好!”张氏听到胡大夫的话,心里又有了新的小九九,以后这两口子,一个摊子,一个病秧子,这不是累赘吗?
“你!”常琳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喜报!喜报!”
门口一个骑马的男人跳下马背,“常家老四高中秀才,特来报喜啦!”
“啥?常家老四中了秀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