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死!”
张明月咬牙,又是一掌甩了过去。
常琳冷冷的笑了笑,“呵呵,你不敢让我死在牢里,对不对?因为大家都知道你来牢里看我,你怕担嫌疑,你想在大家面前保持一个好形象,是不是?你就不怕你在这里审我,别人会说你心狠手辣吗?”
张明月欺近常琳的耳边,“当然不会,谁能证明是我给你用刑的呢?我招招手,就有的是要替我下手的,你信不信?我劝你赶的招了,免皮之苦。”
“……”常琳不语,只是冷眼看着。
“不说话是么?你!过来,给这的丫头用刑!”张明月指着一旁的狱卒厉声开口。
“是,小姐。”狱卒正愁想着找个表现的机会,就听到张明月吩咐他做事,他当然是狗的拿着皮鞭上前,“这种活,给小的就好了。”
“啪!”一鞭子在常琳的上。
常琳疼的倒一口气,别过脸,闭上眼睛,不想看到张明月那得意的样子。
“啪!啪!”
“你招不招啊?我劝你还是不要,早点招供对大家都好。”张明月惬意的看着面前的狱卒甩着皮鞭,一下一下在常琳的上,心中痛快极了。
“纵使你嫁了莫衍又能怎么样,在我面前,你不过还是一个泥子,我打死你,就跟死一只蚂蚁一样。”张明月险的笑了笑,“谁让我生来就比你高贵呢,在我面前,你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!还敢跟我爹告状,关我闭,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跟我作对的滋味儿!”
常琳疼的狠狠的咬着牙,里一浓重的腥味刺激着的神,“呸!”吐出一口水,“没做过的事儿,你别想让我承认!”
张明月的往后一躲,气的指着常琳大着,“打,给我狠狠的打!”
“是!”
………
衙门外,莫衍一手抓着捆着的两个人,另一手用力的击鼓。
“大人,大人,莫先生在外头击鼓鸣冤。”
“真的吗?”张大人一惊,看来是找到洗清冤屈的证据了,太好了,“快,准备升堂。”
衙门大堂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,随着衙役威武两声,张大人醒木一敲,堂下一片安静。
“何人击鼓,所谓何事?”
莫衍上前一步,双手抱拳,“见过大人,是我击的鼓,为的是头两天一品香的事。”
“你且说来看!”
莫衍将自己捆着的两人拽进大堂,两人跪在地上。
“大人,我要状告这两个人栽赃嫁祸!这个男人,杜老大,街上的混混儿,以收老百姓摆摊的保护费为生,另一个常永福,就是常琳的四叔,林家屯人。两人串通一气,嫁祸一品香,还请大人明察。”
张大人还没开口那两个人就跪着哭喊起来,“大人冤枉啊,大人冤枉啊。小的正家里呆着呢,这莫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,眼里还有没有王法,大人给小的做主啊!”
莫衍面一沉,那杜老大立刻不敢吱声。
“大人,衙役在一品香搜出来的药是被人嫁祸的,事发当天这个杜老大的借着去方便的名义离开铺子去过后厨。而且,衙役在后厨搜出罂粟,但是我找大夫过,当天吃的锅底中,并没有罂粟分,胡大夫可以证明,我也有证人指正头几天常永福和杜老大曾头,
常永福跟常琳之间的仇怨整个林家屯都知道,还请大人带常琳和其他证人上前跟常永福对峙,人到了,自然就能知道谁是谁非。”
“好,带人证,带常琳。”张大人啪的将醒木一敲。
“是。”
没几分钟的功夫,去大牢的那个衙役慌慌张张的跑进大堂,“不好了,大人,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