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堂之上喧哗，成何体统！”张大人沉声呵斥。
“是…是常…常姑娘…”
话音刚落，两个衙役架着一个浑身血迹的女人走进大堂。
“琳儿！”莫衍心口一紧，飞身上前。
他将常琳护在怀中，颤抖的伸出手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，“琳儿…琳儿，怎么会这样！”
莫衍咬牙，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死气，“你们都该死！”
“莫衍…别…”常琳拉着他的衣角，摇摇头，“我…我能行，他们…不值得你脏了手！”
“大人…”
“怎…怎么会这样？”张大人震惊，“谁动的手？”
“还…还能有谁，张大人的宝贝闺女呗。”
“这个孽女！”张大人气的直哆嗦。
“大人，当务之急还是审讯吧，您还我清白，比什么都重要。”常琳艰难开口。
张大人心生内疚，“好，带证人问话！”
胡大夫上前一步，“大人，草民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一品香锅底中根本不存在罂粟，而且熟食店那里，草民也检查了，也没有。”
“胡大夫的为人，本官还是相信的。”张大人继续问，“杜老大，你说，你当天为何一口咬定吃食有问题呢？”
“小的…小的是听衙役和钱捕头说的。然后…然后感觉自己确实吃火锅上瘾了…”
“那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？比如，不吃就难受？”常琳冷笑，“我猜应该没有吧，否则你怎么还会有力气在这儿指正别人！”
“小的…小的难受，特别的难受…”杜老大立刻装模作样起来。
“难受这里有现成的大夫，可以给你诊治的。”常琳看着杜老大，仿佛看着死人一般，“所以，你就不用装了，究竟是谁指使你的，坦白些讲，没准儿大人可以从宽处理。”
“没人指使我。”杜老大死不承认，“就是你家东西有问题。”
常琳反问，“那么堂外看热闹的百姓呢？若是东西有问题，大家是不是都会有上瘾的感觉呢？”
外头看热闹的百姓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，“也是啊，我好几天没吃了，也没啥感觉啊。”
“我也没有…”
“我也是。”
杜老大急切的说，“那…那是你们吃的少！”
“那本官问你，你跟常永福鬼鬼祟祟的接触碰头，是怎么回事儿？”张大人突然开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