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跟什么人来往,应该跟案子没关系吧,而且,明明我才是害者,吃了那些东西…”杜老大还在狡辩。
常琳忽然开口问向胡大夫,“胡大夫,请问罂粟多银子?”
胡大夫如实回答,“罂粟是稀有,平时都用来麻醉的,价钱不菲,一钱大概就要二两银子。”
常琳满意的点点头,“那么杜老大,我问你,你点的那一锅,结账的时候花了多钱?”
“我花…花了不到一两,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杜老大,我看你是傻吧,我一个生意人,一两不到的锅子,我会在里头放一钱就要二两的罂粟,你认为可能吗?那我得赔多银子啊?”常琳挑起角,“还不准备说出背后指使的人吗?”
常琳脸上带着冷笑,加上上的鲜,仿若地狱出来的恶鬼。
“是…是常老四,他让我在衙役进门搜出东西以后这么说的。其他的小的都不知道,大人,小的就知道这么多,大人饶命啊!”杜老大跪地磕头。
常琳将目移向早就吓傻了的常老四,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常琳见他不语,又转向张大人,“大人,将罂粟这么贵的东西放锅子里,这种赔本儿的生意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做的,当初为何有人举报,又为何一下子就能找到脏?而且我一品香的吃食里是否有这害人的玩意儿,想必过这三天,大家也都到了,这案子本不用查,只需大家停几天不要吃,就完全可以用事实说话,本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,我却在莫衍出去找证人的时候被用了刑,张大人,是不是该把您手下理案子的那几个衙役也上来对峙一番!”
莫衍又补了一句,“既然是令千金用的刑,也请大人喧上堂吧。”
“这…”张大人有些为难。
常琳:“张大人爱民如子一定不会徇私枉法包庇任何一个人,我相信我在大牢被动了私刑不是张大人的本意。”
张大人骑虎难下,他着头皮吩咐道,“去把那个孽给我带上来!”
张明月来到大堂看到眼前的阵势心惊跳,佯装镇定,“爹爹,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你这孽,常琳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?衙门岂是你这后宅子能造次的地方?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!”张大人气的拍桌子,怪不得今天这么积极的过来给自己送饭,原来做的这个打算。
“爹,您这是干什么?”
“堂上无父。”张大人咬牙。
张明月难堪,脸上由白变红,又由红变紫,冷着脸,“不知道张大人唤小来所为何事?”
“你!”张大人气极,“你今天是不是去牢房对一品香的东家动用私刑?”
“没有!我可没动手,动手的是狱卒。我只是去牢里看看,难道大牢里的人犯还不能被人探视吗?”张明月看着堂上的人万分寒心,别人家的大小姐锦玉食,奴仆群,唯独自己,到了这么一个榆木脑袋的爹。
张大人:“带牢头,带狱卒!”
牢头为了自己的前程进了大堂就招了,“大人,大小姐想要去牢房,小的没让进,是钱捕头让进的。”
钱捕头:“大人,卑职只是以为都是子,大小姐劝说着点儿,常琳可能就会说实话了,但牢里发生什么事,只有狱卒最清楚了。”
那狱卒吓得一软,噗通跪地,“大人,大人饶命。”
“是你动的手?”莫衍咬牙切齿,拳头攥的咯咯作响。
“是…不是…”那狱卒吓的语无次,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是大小姐让小的下手的,说让犯人招供,给您分忧,大人,小的冤枉啊,小的冤枉啊!”
张大人气的直哆嗦,“冤枉?你在衙门吃的是谁的俸禄,该听谁的自己心里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