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!”张大人呵斥着钱大朗,“你说有人举报,带人搜查,举报信呢?举报的人呢?”
钱大朗事不关己,“大人,小的只有举报信。”
莫衍:“举报的人是常永福,昨天我找人证的时候,就已经核对过笔迹了,所以才敢把人抓来。”
杜老大:“对,小的冤枉,都是常永福指使我的,他让我趁着去茅房方便的时候偷偷的将药放进他们后厨的。”
常永福:“你血口喷人,你有什么证明是我指使你?”
杜老大:“常老四,你这黑心肝的的,自己的侄女也坑,你有不了好下场!”
常永福:“你们也知道罂粟那么贵,我可没有银子买那东西!”
杜老大:“谁知道你又是给谁卖命的狗,现在看一品香眼红的人有的是。”
常永福想到王掌柜的手段,咬咬牙,“没人指使我,根本不是我!”
“都住口!”张大人气的拍着醒木。
“既然与案件有关的人都到齐了,那就请大人秉公处理吧!”常琳身上滚烫,头越发的昏昏沉沉。
事实就是常老四指使杜老大嫁祸一品香,随后又给衙门写了举报信,然后去的衙役正巧跟莫衍不对付,所以就把人带到大牢,结果因为莫衍和上次的落水事件,张明月又跟常琳不对付,给用了刑,所有的事情看似没关系,却又都顺水推舟,水到渠成的让常琳遭了此罪。
堂上一时间乱作一团,狗咬狗,一嘴毛,都在推卸责任。
张大人越来越气,醒木一敲,大堂中立刻鸦雀无声,“常永福,指使他人栽赃嫁祸人证物证都在,本官喧判常永福,清除秀才功名,牢刑两年,若是说出幕后之人可从轻发落。”
“没人指使我,常琳害的我如此,我们也算扯平了!”常永福看着眼前的举报信和自己亲笔写的书册,在看看人证杜老大,他不认罪也不行了,可是又想着王掌柜跟他说的话,最后咬牙做了那顶包之人。
“你哪里来的罂粟?”
常永福:“……”
张大人面色一冷,“你不说那就只能定你的罪了,带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