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明月,你私自去牢房对人用刑你可认罪!”
“又不是我动的手,我有什么罪。”张明月反驳。
“你这不孝的…”
张大人的话突然被张明月打断,“你不用说我孽,更没资格说我不孝!你不是说朝堂父吗?你倒是判啊?”
“狱卒亲口说是你指使的,常琳也说是你打的,你还不认?”
“有证据吗?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作伪证,串通好的,嫁祸给我的。我好心去牢房看,陷害我,谁知道得罪了什么人!我就不认,有本事你打死我!反正我娘也死了,我活着也是碍你的眼!”张明月在堂上对着张大人咆哮。
“你你你…!”
莫衍见状,眉头锁,“张大人若是不想判,那我就用我的方法理吧。”
常琳心中一暖,威胁,赤果果的威胁啊。
张大人长叹一口气,“张明月私闯大牢,滥用私刑,牢刑…一年!狱卒牢刑一年,杜老大栽赃嫁祸,牢刑一年,钱捕头,罚俸禄半年…”
“张友德,你真是对不起你这名字,更对不起我娘,你也对不起我,你眼里只有你的位,你连你的都做不好,一辈子也就是个县令,因为你活该……”张明月的尖声越来越小,张大人宣判之后,浑虚脱的靠在椅子上…
常琳浑的重量都靠在莫衍上,“民妇谢大人明察秋毫,民妇激…”不尽。
话还没说完,常琳终于坚持不住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,耳边好像传来莫衍焦急的呼喊声。
常琳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后的事。
莫衍细心的守候在的边,温的给着脸,“琳儿,该起来了,你已睡的够久了,醒过来好不好?”
“琳儿,你是不是在怪我,怪我去晚了,怪我找个证人都这么慢,怪我这张脸惹是生非?”
“琳儿,你醒来,打我骂我都可以,只要你醒过来好吗?要不然,我毁了我这张脸,以后再也不会有其他人惦记,没有人会伤害你…”
“莫…莫衍,不要…”常琳弱弱的睁开眼,艰难开口,嗓子像是刀割到疼。
“琳儿,琳儿你醒了,琳儿…”莫衍喜极,想要将常琳抱在怀中,又怕到的伤口。
“我去给你倒点儿水。”莫衍急的倒水的手都是发抖的。
“慢点喝。”
莫衍慢慢的将常琳扶起,将杯子送到的边。
“你晕了三天了,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害怕…”
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常琳可怜的看着他,“可是我就是想看着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嘛,否则我就是养伤也不安稳。对了,他们最后怎么样了?真没想到张明月那样骂自己的爹,我还以为张大人是个好,没想到也是个无的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,这个张友德才是个可怜的。”
“难道还有隐?”常琳反问。
“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,没必要花心思管别人的闲事儿。”
“可是我好奇啊…”常琳期盼的小眼神儿看着莫衍。
“哎,据说张友德年轻的时候很有文采,圣上都对他刮目相看,他参加殿试,绩也不错,本该阁的,可据说在回乡报喜的时候,同村的一个子趁他醉酒上了他的床,然后就被人抓个正着,两个人躺在床上f本来就什么都没做,那家不依不饶,张友德就这样被坑了,娶那村姑。
圣上大怒,认为他有失德行,所以直接把他贬到这里做县令,他便一个人离乡背井来到平安镇,张明月也是后来才接过来的。”
“等等!你说他什么都没干,然后自己一个人来平安镇,那…张明月是哪里来的?”常琳懵了。
莫衍:“不是张大人的。但是别人不知道,那村姑设计张大人的时候,就是怕自己怀孕被认识破,浸猪笼,所以才直接攀上张大人,他的妻子对公婆很苛刻,但是他的父母却一直认为是张大人对不起,一直忍着。直到张大人的父母去世,他才下定决心写了和离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