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学校天台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五分钟之前,白宁不由分说地把冲到办公室把简初拽了出来。
办公室里人多眼杂,简初无奈,只好跟着上。
“我想做什么。”白宁冷笑,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。”
话毕,把右手的报纸甩在了简初的脸上,“现在我已为了过街老鼠,被行业里每一个人白眼,什么职业生涯都没有了。”苦笑,“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,你现在满意了吧。”
简初被说得一脸懵,拿起报纸一看,冷淡道,“这件事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敢做不敢认吗?”白宁瞪着,已认定这件事是简初报复的。
“这件事捅破出去对我没有半点好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简初尝试和讲道理,但话说了不到两句就被白宁打断。
“你不是想毁了我吗?”白宁突然出一个诡异的笑,步步,把简初到了天台边缘,“不如我们一起死吧,死了能拉个垫背的,我倒是不寂寞了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简初作势想走,但手被白宁强拽住,“放开我,你能不能冷静下来,这件事未必没有解决办法。”
“我偏偏不要。”白宁的理智渐渐癫狂。
“你就算不考虑你自己,也考虑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
简初的手被拽得生疼,不知道白宁哪里来的力气,完全挣脱不开。
两个人纠缠着,堪堪靠近栏杆边缘,简初心里一慌,尖出声,想要吸引人来救命。
“简初。”沈叙白及时赶到,冲过去眼疾手快把那两个人拉回来。
呼。
简初摔在地上,整个人大口气,还有些后怕。
沈叙白不管白宁,直接扶起简初下,一路上温开解。
“谢谢。”简初道谢,渐渐缓过神,坐在椅子上脸还是有些难看。
“你和离远点,保持安全距离,不要再和单独相了。不对,是连见面都不要见了。”沈叙白叮嘱,“实在不行让你们校长调过来保安保护你。”
要不是他临时兴起过来看简初,从老师的八卦议论中察觉到不对劲,赶到天台上。
现在早就酿了灾难。
“好啦,我知道了。”简初点头。
两个人正说话,门被人推开,厉北霆出现在门口。
一看到简初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,心头的大石才卸下来。
“伤到你没有?”厉北霆走过去还是担忧地问了一句,上下看了几眼。
这件事还是书通知的他。
一路上他赶慢赶地踩着油门,生怕简初出点什么事,额头上沁出了细的汗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简初摇头。
“还好我来的及时,不然啊……”沈叙白拖长了音调,带了点讽刺。
“好啦,我这不是没事吗,别担心了。”简初摆手。
厉北霆见简初没事,叮嘱了几句就准备回公司。
“刚才的事谢了。”厉北霆这话的语气说得有些别扭,但道谢的心思是真的。
沈叙白眼神冷淡,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。
“但是麻烦你,离简初远点。”一码归一码,他还是很不满沈叙白出现在简初的边。
“这句话应该更适合你吧。”沈叙白站定在厉北霆的面前,“你待在简初边,难道不是有利可图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厉北霆不懂。
“是不知道,还是不想承认。”沈叙白直视着厉北霆,眼神犀利,“简家父母留下一笔隐藏遗产,只有简初丈夫才能拿到。”
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,刺眼的亮从尽头蔓延进来,把他们之间划分出泾渭分明的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