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吗?有人吗?”容馨怡扯开了嗓子,可大门的隔音实在太好,过去了许久都没人听见声音。
突然外面传来些动静,都快竖起了耳朵趴在门上。确定是外面的脚步声后,容馨怡大力拍打着洗手间的门,“砰砰砰”的声音引起了外面保洁人员的注意。穿制度的人拿着吸尘慢慢靠近,尝试着推了一下门没开。
容馨怡激动不已:“我被困在里面了,你能找人打开这里吗?”
“我听见了,小姐。小姐,麻烦您先等一下,我这就去找人来。”保洁人员十分惶恐,在这里参加宴会的人非富即贵。而宴会发生将宾客锁在洗手间的事故便会大大影响酒店形象,若理不好,只怕今天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会被扣工资。
外面的人急忙去寻人来,不过一会儿,外面便开始嘈杂起来。理拿着钥匙开了门,洗手间的门被打开,迎接容馨怡的便是许多人的赔礼道歉。理连同工作人员纷纷弯腰,将头低下,容馨怡摆摆手向外走去。
自然明白白宁在做什么,白宁要趁自己不在代替伴的位置出现在众人面前。故而被锁在洗手间不重要,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将自己的地位夺回来!
贱人!
容馨怡中骂道,才走出走廊就看见孙士伟同白宁杯,二人十分亲。而在人群后,厉北霆独酌。
一个念头在容馨怡脑海中划过,步履匆匆可是不发出任何声音地穿梭在人群中。厉北霆看见有些吃惊,故意挑起战争地说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?白宁不是说你生病回去了吗?”
果然是那个贱人!容馨怡的脸黑了一下迅速又端起笑容来,装作着急地拉住厉北霆,从晚宴包中拿出计划书,打开一看吃惊道:“我们要走了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把计划书打开呈现在厉北霆面前,“今天有两个局,除了这个,还有一个需要咱们到场。”容馨怡将两场活动的时间说在了一起,故意要引厉北霆离开。
厉北霆心下笑着,脸上却是一派严肃。他拧着眉,看向白宁的方向。此时人已太多,他无法过去。
容馨怡得逞地笑着:“我们先走,我后面再通知白小姐。”
后面通知?这个后面可能是另一个宴会结束,可能是等自己和厉北霆回到酒店以后,体什么时候谁又知道呢?
在热闹的大厅中,两个人渐渐朝着外而去,而白宁则被留了下来。作为伴出场的白宁被留下俨然便是一种被抛弃和侮辱的象征。
可惜此时,被孙士伟纠缠住的白宁无暇分。
“滚开,你最好离我远一点。我愿意跟着厉北霆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孙士伟始终跟着白宁,已气得五窍生烟。对着孙士伟的态度称不上礼貌,声音虽小可靠得近的人还是能够听见一二。
白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拨开人群去寻厉北霆,可大厅中已没人。不敢相信地来回走着,在大厅的每个角落去寻人。白宁最终拉住介绍人的那位中年人张口询问:“先生,我找不到北霆了。你看见他了吗?”
中年人脸温和,一幅笑面虎模样。他双手叉在后:“厉北霆先走了,说是还有一个局。”
都是在生意场上的人,他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。人之间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人。中年人缓和着白宁独自被留下的尴尬劝道:“北霆让你在这儿好好玩,后面回去就是。”
白宁笑着点头,可笑容已有几分虚伪了。等中年人一走,便笑不出来了。眼睛中全是对容馨怡的恨,是容馨怡让自己如此尴尬的境地!
孙士伟慢悠悠走过来,这次也不拉白宁也不靠近了。姿态开始放地高傲,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:“你看,我早就说了。他也不过就把你当个玩意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