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不要这样,有话好好说。”沈叙言上前去拦,但却被父亲先一步拦住。
“你把带到家里来是几个意思,难道忘记了你哥哥是怎么死的吗,还是说你想维护这个毒妇?”一想到儿子惨死,陆父说话带了点哽咽,手背上青筋迭起。
“爸,你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就听到一声尖声。
沈叙言回头就看到了简初歪歪一倒,重重地往梯的方向倒。
他手想要去捞,但却来不及,只能眼睁睁看到简初摔倒,渐渐闭上了眼睛。
“简初,简初。”沈叙言张地跑下去,但简初像是个失去活力的木偶,完全失去了意识,有鲜从脑后蔓延出来。
沈叙言直接抱起简初,大步出门,开车送简初去医院,把背后父母的喊声置若罔闻。
半个小时后,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,松了一口气出声道,“病人的况已稳定下来了,脑后的伤口已包扎好了,只有轻微的脑震,留下来休息几天就可以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叙言点头,想了一下,眼神里冒着,开口道,“还有多久能醒。”
“大概两三个小时过了药效就能醒。”
“这个。”沈叙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注药瓶,递给了医生。
医生旋转了一下瓶,看了眼上面的标签,整个人吓得手一抖,险些把瓶子给砸碎了。
“给注。”沈叙言语气不容置疑,眼睛犀利地看着医生。
“但是这个……”医生支支吾吾地为难着,不敢动弹,“这件事要是被人发现了,到时候我就完蛋了。’
“你要是不做,现在我就敢保证你走不出这里。”沈叙言威胁,黝黑的眼神里满是杀气。
医生没有办法,只能接过瓶子转回了病房,背影晃晃悠悠,后劲还没有缓和过来。
等简初醒过来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,傍晚的余晖殷红了蓝天白云,晚风徐徐地从窗户外溜进来。
“嘶。”简初刚一醒就吃痛地捂住了脑袋。
“别动,小心伤口染。”沈叙言出声提醒,小心扶着简初坐直起来。
“这里是哪?”简初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周围,眼神里写满了迷茫。
“医院。”沈叙言笑得温和,端了一杯温水给简初,“你在家拖地的时候不小心脚从上摔下来,所以我就把你送来了。”
“好在也没有什么大碍,只不过要委屈你在医院里呆多几天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沈叙言语气里自然的亲让简初察觉到疑,转而好奇地询问,“你是谁?”
“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?”沈叙言试探。
“嗯。”简初点头,捧着温水,眼神干净,“我们认识吗?”
“傻瓜。”沈叙言手了简初的鼻子,眼神宠溺,“我是你未婚夫,沈叙言。”
“未婚夫?”简初对这个信息很诧异,刚刚苏醒的大脑里对面前这个人没有一点点概念。
“对,未婚夫。”沈叙言手下来握住了简初的手,“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结婚了。”
简初愣愣地看着沈叙言,没有再说话。
“医生说,你摔下来不小心磕到了脑袋,有轻微的脑震,可能会导致你这段时间的记忆会有偏差。没关系,再过段时间你就能想起来了,不要着急。”
“嗯。”简初半信半疑地点头。
接下来的几天,简初都呆在医院里,拿着沈叙言给准备的新手机刷网络。
“今天好点了吗?”沈叙言踩着饭点过来送炖汤。
“好多了,我觉得我已可以出院了。”简初眼睛笑弯,角勾着淡淡的笑,放下手机和沈叙言搭话。
这些天都是沈叙言和护工两个人在照顾,故而简初对沈叙言渐渐有了依赖,也相信沈叙言是的未婚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