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去吧。”简初主动开口,“我先进去等你。”
“嗯。”
厉北霆也不耽误,转开车离开。
简初进到餐馆里,拿了份菜单先大概扫了眼菜式,正想着一会要吃什么,突然肩膀被人轻拍一下。
“你好。”对方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,神焦急。
“有事吗?”简初疑。
“是这样的,有一个客人说掉了串珍珠项链在走廊那里,但是我这眼神不大好,找了半天都没找到,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?”
“你们餐馆其他人呢?”简初疑,出了这种事就给一个小小清洁工理吗?
“因为事发当时只有我和两个人在那,大家都怕惹麻烦上,不愿意帮忙。”人说着说着就哭了,“这珍珠项链说也要上万块钱,要是真的找不到,我倾家产也赔不起啊。”
简初心软,虽然听着还是有些错百出,但还是答应了帮忙。
“谢谢谢谢。”人抹了抹眼泪,示意简初跟着自己走。
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,简初蹲下来在每个角落里翻找,但都不见有项链的影子。
“你决定……”简初抬头,正想和人确定是不是在这丢的,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人扼住咙,随即也覆上一块湿漉漉的麻布。
简初察觉出来麻布有问题,憋住呼吸,但完全没有用,意识还是慢慢模糊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等醒来,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木椅上,脑袋还有些眩晕,微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。
“醒了?”容馨怡踩着高跟鞋从门口走进来,气势嚣张而高傲,与之形鲜明对比的,是浑的伤痕累累。
穿着一高腰连,出来的皮肤上难是淤青和迹,脸上更是鼻青脸肿,额头松松缠绕了一圈绷带,渗出些渍。
看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简初被上的伤吓到,不明白容馨怡抓自己是为什么。
“看清楚我这浑的伤口了吗?”容馨怡走到简初面前,耻笑道,“这些都是拜你所赐,每一道伤口,你都是那个罪魁祸首。”
那天程父程母完全疯狂地把容馨怡打了一顿,最后是路过的护士听到求救声才进去拉开他们,而倒在地上的容馨怡只剩下一口气。
瞪着眼睛,心里想的都是要把这份伤痛和耻辱回报给简初。
于是一直都在等着时机,在简初落单后,让人把捆绑到这郊区的小木屋。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别装了,我早就清楚你不是什么好人,不过是靠着这一张无辜的脸在厉北霆里讨了不同。”容馨怡眼神狠毒,“但你在我这,这些招数可就不管用了。”
“你知道绑架加伤害罪被定罪,你要进局子里待几年吗?”简初惶恐,面上努力装着镇定自若的样子和容馨怡对峙,手背在后一直拼命挣扎想要解开绳子。
“但如果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,这一切又有谁知道呢?”容馨怡眼睛里满是疯狂的,“你现在在我手里,与其费尽心思挑衅我,不如说几句好听的话,说不定我会原谅你。”
“做梦!”简初咬牙。
“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容馨怡从一旁拿过一个矿泉水瓶,笑着询问简初,“听说你现在是医生,那么你应该知道过量饮用红花水会有什么效果。”
简初眸一闪。
红花水对体伤害极大,不仅会使怀孕中的容易胎,甚者会伤害到子宫,导致之后很难怀有生育。
“当年我的孩子是厉北霆害死的,既然你那么爱他,不如就替他赎罪吧。”容馨怡拧开瓶盖,单手掐着简初的下,强迫牙关张大,而后拼命往里倒着红花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