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说辞勉强说服了容馨怡。
也总算安静了下来,靠着椅背开始吐槽力度一整天的不顺利。
“你说,现在他们都知道我是假的容清,那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。”容馨怡瘪,“后面的计划该怎么办?”
“心病还须心药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把容清救出来?”
孙士伟点头,打了一个方向盘拐弯,“现在案件还在审理当中,只要我们动点手脚,就能争取把容清保释出来。”
“这样也好。”容馨怡鬼使神差地松了一口气,突然想到了和容清调换时,容清无辜又干净的眼神,顿时心里就有些闷得慌。
“到时候,只要容清出现在厉母面前,就什么都得答应我们了。”孙士伟把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。
“但愿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。”容馨怡了脖子,歪头叹气。
第二天,孙士伟的人办事效率还算快,了钱就把容清带了出来。
“走吧。”容馨怡扫了容清一眼,发现上也有不伤疤时,抿想说些什么,但又说不出口,拐了弯问道,“肚子饿吗?”
容清眼神呆呆的,只是着肚子点头。
“先带去吃饭吧。”容馨怡给开了后车门,提醒孙士伟。
“回家随便吃点什么对付就是了。”孙士伟一直保持着神高度集中,担心在外面吃饭会被厉北霆的人盯上。
“不就是吃顿饭吗,费多功夫,到时候我在车里躲着就是了。”容馨怡别扭地撂下这句话,坐上副驾驶,催促孙士伟开车。
孙士伟拗不过容馨怡,只得找了一个偏僻又破烂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吃饭。
“不准说话,不准东张西,老实吃饭。”孙士伟把筷子重重砸在了容清的饭碗上,眼神犀利地警告。
容清在监狱里被人打,饥一顿饱一顿的,神长期在张惶恐的状态下,被孙士伟这么一吓唬,条件反地抱头蹲在了地上。
老板娘过来上菜,站在那呆呆看着容清,转而视线又看到了孙士伟上,完全把孙士伟当了家暴妻子的暴男人。
心里一个不忍,把容清拉了上来,好生安了好几句,还准备训斥孙士伟几句。
结果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孙士伟凶狠地瞪了一眼,“别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!”
老板娘瘪,只能同地看了容清一眼,扭头回厨房里干活。
孙士伟转头看了容清一眼,后者立马吃饭,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与此同时,坐在车里的容馨怡把这一幕看得真切,眼神里只泛起微微波澜,很快又平息。
“吃了这顿饭,我就什么都不欠你了。”容馨怡自言自语,闭眼在车上假寐。
半个小时后,孙士伟把容清带回来,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家。
容馨怡指着卫生间让容清去洗漱,却在出来后拉开的头发,让脸上的伤痕被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不,不要。”容清躲闪开,容馨怡却瞪了一眼,把的手拉下来。
“安静坐着,不要动,也不要说任何话。我既然能把你带出来,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送进去。”
这个威胁对容清来说是有用的。
吓得坐在那不敢在动弹,浑战栗,脸惨白,衬托得脸上的伤疤更加可怖。
确保容清不会误事后,容馨怡示意孙士伟可以开始行动了。
孙士伟拿出手机,在拨号之前先切了一个变音软件。
“你好?”手机对面传来厉母疑试探的声音。
“我告诉你,之前容清被人送到了警察局替罪,现在已被送出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厉母激动。
“我们赎的时候可花了不人和钱,你要是想见到,就必须把钱打到我们账户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