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了一下,走到容馨怡的边,用气音模拟开枪的声音,“如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容馨怡下意识体一颤,咬牙切齿地瞪着江舒。
“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人会记得你,也没有人会缅怀你,大家只会记得有一个罪恶滔天的囚犯被执行了死刑。”江舒故意用着幽冷的声音说着,勾起容馨怡心最深的恐惧。
在看到容馨怡眼神里的慌乱时,江舒又笑出了声,“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好奇的,孙士伟到底哪里好,值得你到现在都还在维护他?”
“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,不就是想让我作证控告孙士伟吗?”容馨怡反问,冷笑摇头,“我不会说的,你滚吧。”
孙士伟是容馨怡的最后一救命稻草,不想轻易把孙士伟拉扯进来。
要不然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。
“但你要想清楚,孙士伟从来都是利益为上的商人,不会做赔钱的买卖。在这种时候他和你撇清关系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还会想办法来救你。”江舒把话说得明白。
“他犯的那些事可半点都不比你轻,要是你现愿意指证他,大概率可以减轻罪行,说不定只消坐几年牢就可以重获自由了。”
容馨怡的眼神里拧着纠结,半天没有回应。
“孙士伟值得你为他赔上自己的命吗,你自己好好想清楚。”江舒说完,转离开。
在手上冰冷的门把手之际,听到了容馨怡的答案。
“好,我可以答应你们指控孙士伟。”容馨怡本能自保。
的确,从一开始孙士伟就没有给过安心的觉,眼下既然能够减刑,自然是选择了倒戈。
江舒脸上的表没有半点意外,转笑笑,“好,下午我会让律师和警察过来替你做笔录。”
“真的可以减刑吗!”容馨怡语气急切。
“那就要看,你到底愿意说多了。”江舒撂下这句话离开。
审讯室就剩下容馨怡一个人,的头发因为激动而弄得乱七八糟,五扭曲,整个人都陷一种不安的挣扎当中。
下午,容馨怡难得地配合着警察和律师,一五一十地把和孙士伟做的那些事都捅了出来,还告知了孙士伟绑架厉母、容清索取大量钱财的事。
“我真的可以减刑吗,还需要我再补充些什么?”容馨怡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想要活着。
“你提供的资料对我们来说很有用,如果证实这些的确是孙士伟做的,你的确可以获得减刑的机会。”律师语气冷静,“但到底能减刑多,还要看法的审判。”
容馨怡心里空落落的。
从审讯室离开后,警察直接通知,银行冻结了孙士伟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,并且对他下了逮捕令。
与此同时,郊区的一栋破旧居民里,传来了急切的呼声。
“来人,快来人啊!”厉母着急,一边艰难地来回在卫生间里把巾浸泡冷水覆盖在容清脸上,一边大声喊着门外看守的保镖。
脏兮兮的床上,容清浑滚烫,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,脸惨白。
从孙士伟别墅被转移出去后,容清就开始高烧不退,环境的恶劣也加重了上伤口的染,况一天比一天糟。
昨天容清尚且还能说几句话安厉母,今天却连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“容清,乖孩子,再坚持一下!”厉母扣出最后一颗退烧药,和着温水让容清吃下去。
“嗯。”容清有气无力地点头。
厉母把上的厚外套也脱下来盖在容清上,起到外面喊。
“你们快去医生,不然高烧退不下去很可能会转换肺炎,到时候就麻烦了!”厉母急得团团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