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云从小中意尉迟邑,当然不肯木夕雾嫁给他,还有公孙宁,恨极了高氏,怎会乐意让的儿为亲王的侧妃。
来到厅堂,除了公孙宁两母与木守岗以外,还多了一个妇人与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。
那妇人是木守岗的三姨太,比公孙宁小几岁,但在容貌与气韵上,跟公孙宁差的不仅是一星半点;而站在三姨太旁,脸发白、穿着一袭的就是他的儿木巧巧。
木巧巧是相府的四小姐,只与冰凌相差几个月,但为人确实十分势力,虽人微言轻,但因结木婉云,在相府里也是能狐假虎威一把。
“跪下。”木守岗忽然叱喝一声,手重重落在桌子上,狠狠地瞪着木夕雾,脸上还有未散的疲倦。
木冰凌子一抖,下意识的就想下跪,但却被木夕雾拉住,
木夕雾从容淡定,“请问儿做了什么事,父亲要让儿跪下。”
没等木守岗开口,公孙宁就抢白道,“老爷是你的父亲,既然他让你跪下,你就必须要跪下,那来的这么多理由。”
这话本来是指责木夕雾的,但在某种角度下,却触了木守岗的逆鳞,言下之意是木夕雾不将木守岗这个父亲放在眼里。
“我没做错,为何要跪。”木夕雾道,淡定自若,“如若让我向父亲跪安问好,那是我应该的,如果是为了惩罚,那我何错之有。”
一句话,说明了对木守岗的尊敬,也撇清了自己,虽不知公孙宁在自己头上安了什么罪名,但先撇清了总是对的。
木守岗脸稍缓,“你还敢狡辩,说,在你四妹饭菜下药的是不是你。”
“下什么药?”木夕雾问,一脸无辜。
“泻药,是你给我下了泻药。”一旁一直被人无视的木巧巧忽然喊出声来,扶着腰道,“厨娘说你进过厨房,一定是你给我下了泻药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泻药。”木夕雾冷笑,翻了个白眼,“你有什么好让我图谋的?”
木巧巧瞬间被噎住。
木夕雾好笑的看着,“你这招嫁祸陷害也太烂了,把父亲当瞎子吗?且不说你与我是姐妹,但从利益上来说你并没有可让我贪图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木巧巧气的不打一,颤抖的指着木夕雾,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。
昨晚听说木夕雾让木婉云吃了瘪,为了讨好木婉云,才想了个法子陷害嫁祸木夕雾,按照木夕雾这软弱的子,在父亲的威严下一定会双打颤痛苦,到最后,父亲就会认为是下的泻药而责罚,但没想到这贱货居然强了起来,又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……
“父亲,您一直教导我们说我们绝对不能起讧,要相亲相爱,儿怎么会与您相背驰去设计陷害四妹呢!”木夕雾微笑,“退一万步一千步来说,如果我真的要加害四妹,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厨房之下给四妹下泻药。我可是父亲正室嫡出的儿,没这么蠢。”
这话奉承了木守岗,还讽刺了木巧巧与木婉云,言下之意,他们这些侧室所出的庶,都是蠢货。
听闻一旁的木婉云气的一口老差点没喷出来,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贱人这么毒。
“巧巧,你说说,”
木守岗稍稍回了些理智,他在外忙了一天已很累,回来后听木巧巧控诉木夕雾,因为对高氏的不喜,他也没多想就兴师问罪。
“父亲,你难道信?”木巧巧娇慎,撒娇的嚷起来,“就是给我下的泻药,你不是不知道,木夕雾就是一个狠毒的人。”
这话说得,那就是没证据了。
木夕雾挑眉冷笑,这木巧巧也是忒没脑子了。
三姨太变了脸,拽了木巧巧一把示意让不要乱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