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哐啷一声传来,送茶水来的如画一不小心打翻了托盘。
如画手较好,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。
木夕雾向如画,只见脸苍白,没有一丝红润,瓣白到干枯,还隐隐的颤抖,脑门上也出现了许多的细汗,看上去似乎非常痛苦。
木夕雾上前,眉头微皱,“如画,你怎么了。”
“没,没事……”如画强撑扯,但如今站都站不稳了,颤颤巍巍,一头冷汗。
木夕雾皱眉,扶着如画坐在一旁,发现,如画全都在颤抖。
探了探如画的脉搏,木夕雾眉头皱在一起,脸深沉的难堪,拉下如画脖颈的服,如画想掩饰,但却迟了一步。
果不其然,在如画的脖子中间,有一条红的刺眼的红线。
“你中毒了。”很肯定的语气。
如画苦笑,“小姐,你放心,过了这几天就好。”
“鸿魂阁给你下的毒?”木夕雾问,“你可别瞒我,你这毒已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毒在你体,起码有七年年以上。”
如画即使被这毒折磨得异常痛苦,可此时心中还是很佩服大小姐,“小姐,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木夕雾不想说话,堂堂的鬼医天才,怎么会不知道。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木夕雾语气里没有责怪,只有心疼。
知道如画是真心的追随,木夕雾自然也会将当自己人,中剧毒,却不告诉。
这毒木夕雾虽不知什么,但却厉害无比,虽不会立刻要了如画的命,可一旦发作,就会折腾得如画生不如死。
“这毒没有解药。”如画艰难的开口,“鸿魂阁的杀手都中了这毒,因为庄主怕有人叛变,以此威胁。此毒发作,如果没有庄主的解药就……就会痛不生,寿命消减。”
说着,如画一顿,讽刺道,“可那又如何,最终我还是逃离了鸿魂阁,活到了现在,而且过了这几年,我已能忍这毒的折磨了。”
木夕雾不知该如何言语,从腰间掏出一只丹瓶,当到如画手上,“你吃下,虽然不能解你的毒,但可以帮你缓解疼痛。你这毒应该发作个几天,你每两个时辰吃一粒。”
如画心尖发暖,眼角湿润,如不是体异常痛苦,一定会朝木夕雾磕头。
服国药,如画已好多了,木夕雾答应说一定会帮解毒。
如画苦笑,虽不知自家小姐到底本事多大,但这粟毒七星丹是无药可解的,至……从未见过。
木夕雾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别人若设计陷害,必定千百倍的还回去;如果人对衷心追随,也会倾尽全力相助。
如画的毒一个月并发七天,虽有木夕雾的止痛丹药缓解,但只能减轻些许痛苦而已。这粟毒七星丹的确让头疼,但以木夕雾的本事,只要多费些时日,定能解开这毒。
“这方子你拿去,每日早晚煎服,以后粟毒七星丹发作,不会特别痛苦了。”木夕雾道。
木夕雾为了研制出这方子,已两天两夜没休息了,如画动不已,眼眶湿润的接过方子,扑通一声跪下,重重的朝木夕雾磕头,“小姐对如画的恩,如画没齿难忘,今后已为小姐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行了,起来吧!”木夕雾微微一笑。
木夕雾两天没休息好,调制出解方后就回房休息,一觉清醒,已是竖日午时。
用膳的时候,木夕雾询问冰凌踪影,如画说是木父召过去一起用午膳。
木夕雾皱眉,心觉这样下去迟早出事,得找个时间跟冰凌说清楚才得。
饭后,木夕雾出院散步,发现相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,披红戴绿的,似乎是有什么喜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