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夕雾气炸,每一个步子都迈得很重,似乎在发泄心的怒气。
“姐,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。”刚回到他们包厢的那条走廊,就瞧见冰凌着急的上前。
木夕雾烦躁的摆手,表示不想说。
木冰凌松了口气,也没问,两人一同走进厢房,如画躺在床上,木夕雾查看了下如画的况。
“差不多能开始洗了。”木夕雾道。
虽然木夕雾愤怒被轻薄,但调解绪的能力还是不错的。可能是很久没动过手术刀,整场下来,神抖擞,异常兴奋。
两个时辰,与木夕雾已完了洗,洗的过程中很顺利,冰凌也配合的也很好,木夕雾还以为冰凌会被那鲜淋漓的场面吓得呕吐连连。
做好了收尾工作,木夕雾都觉得有些累了,可木冰凌却还是一脸激动加兴奋,那眼神,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。
如画还未完全清醒,木夕雾疲倦的饮了杯茶,瞧着木冰凌神采奕奕的模样,有些囧,“冰凌,你不怕吗?”
第一次见到这种鲜淋漓场面的人,很有几个不软呕吐的,就连在前世,木夕雾第一次进手术房,也忍不住发软。
“有什么好怕的,难道你不觉很有趣吗?”木冰凌双眼发,似乎见着了稀世珍宝。
木夕雾看木冰凌的眼神,好似是见了鬼,无语云烟。
等如画醒过来,还得要一个时辰,木夕雾肚子饿了,冰凌一起下去吃饭。
“不去。”木夕雾心有余悸,担心见尉迟邑这个变态。
在冰凌心里,这个姐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,就连公孙宁木婉云都被整治得服服贴贴,心以为木夕雾是真的不饿,打了声招呼,便独自下去吃饭了。
没办法,梨满是不允许客人在厢房吃饭的。
木夕雾整理着的手术材,漫不心的想,这梨满是不是跟反冲,来了三次,两次都到了尉迟邑这变态,还被他轻薄一番。
木夕雾越想越来气,如果可以,真想亲手了解了这混蛋,让他尝尝的厉害。
如画半个时辰就醒了,当知道自己的毒已清理完毕后,激动差点落泪,木夕雾让回去后先好好的养着,毕竟洗可不是什么小手术,让先将养半个月再说。
如画刚完手术,不宜挪动,木夕雾了两天房费让如画在梨满多住两天再回去。
乘坐轿子回到相府,轿子刚一停下,忽然不知什么狠狠的撞了轿子一下,冰凌差点都摔出马车,外面还传来了马声。
“怎么回事。”木夕雾恼怒,掀帘问。
在轿子的旁边,有一匹高大的黑马,一个材魁梧的男人骑在上面。
男人看着木夕雾,高声讽刺道,“哟,大姐也有马车可以坐了。”
木夕雾眯眼,认得那人,是公孙宁的二儿子,木炎宏。
他怎么在这?
木炎宏跟随公孙伯与公孙明行军打仗,虽最后打了胜仗,但军队纪律严明,规定不得擅离军队。
呵,这草包还真是走的一遭好后台。
木夕雾了木炎宏的坐骑,那黑马头上被磕破了,方才的颠簸,应该就是这位木爷的杰作。
笑,声音冷冷,“五弟回来了,真是意外。”
男人不屑的笑了一声,倚在马上,“你这贱人也配我五弟?”
“如何不配?”木夕雾微笑问,“你我同父异母,都是父亲的脉,唯一不同的也就只是我是嫡你是庶。”
“你……”木炎宏脸大变,他与他姐姐一样,生平最恨别人说他是庶。
“小贱种。”木炎宏恶狠狠的骂道,狠狠的了一鞭马屁,那马尖一声,猛地往前冲,一头撞在了木夕雾的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