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贱……”
“你除了贱人贱人的叫,你还会什么。”木夕雾冷笑,“真是个窝囊废。”
说着,木夕雾一脚狠狠的踹开木炎宏,木炎宏真的是疼的说不上话,也无力开口说,只能愤恨的盯着木夕。
木夕雾扔掉长鞭,拍了拍手掌的尘土,满脸讽刺,“去告诉父亲吧,或者告诉你的母亲,去告状让他们替你出头。就说你被一个女流之辈欺负了,以你母亲的能力,一定能为你出头的。”
说着,木夕雾嘲笑出声,转而了开,只留下那瘦小纤细的背影。
回到居兰院,木冰凌立即找出最好的药材给木夕雾上药。
木夕雾脱掉衣裳,衣服黏在伤口,少不了一阵钻心的疼痛,望着那伤口,木冰凌双手发抖,眼泪不停往下掉。
药膏是木夕雾配制的,清清凉凉,并没有什么刺激性,明明受重伤的是木夕雾,但眼泪留的稀里哗啦的确是木冰凌。
“五弟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,他怎么能对你挥鞭子。”木冰凌愤恨的咬住下唇,握着金疮药瓶的指尖发白,眼睛红的厉害,“这次就算是父亲来,我也绝对与她们死扛到底。”
木夕雾穿上衣裳,淡然时候,“放心,不会有人因此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“姐姐,父亲跟公孙宁这么疼爱他们的这个独子,你打了他两鞭子,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木冰凌坚定的道,“我回去求祖父,祖父现在很宠爱我,他一定会帮我的。”
“不会的,谁都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。”木夕雾说,轻笑一声,“木炎宏虽然没什么卵用,但他还是很大男子主义的,我走时对他说的那番话,碍于面子,他是不会去告状的,再者说了,这件事本就是他挑起来的,要真闹到父亲那里,我也有办法应付。”
听闻木冰凌送了口气,但还是忍不住担心。
事实证明,木夕雾猜得没错,木炎宏真的没去告状,而是让家丁搀扶着灰溜溜的回到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