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公孙宁扶着爱儿,恶狠狠的瞪了木夕雾一眼,转身离开。
如今的居兰院不同往日,已经是木夕雾的地盘,她要是留下闹事,怕是讨不到什么便宜。
瞧见那对母子走了后,如画松了口气,上前将门关上。
在鸿魂阁她接过不少大大小小的任务,但从没有今天经历的来的烦人紧绷,杀人不过是一道过去,刀光血影的事情,可应对这些人,却要绞尽脑汁,与她们斗斗斗。
如画看着小姐瘦弱的身体,她忽然有些心疼小姐。
小姐比她还小几岁,都还未及弈,居然要在这深宅承受这些。
木冰凌练舞回来,听说公孙宁母子还有木守岗来过,急匆匆的赶回来,连身上的舞衣都没换。
“姐,你没事吧!听说木炎宏他们来找茬?”木冰凌一脸急色,着急的打量木夕雾上下,看她有没有受伤。
姐姐身上的鞭痕还未完全好,可不能在受什么伤了。
木夕雾将上午的事情告诉了木冰凌,木冰凌惊得目瞪口呆,“你是说五弟有断袖之癖?”
“才不是,这一切都是大小姐的杰作。”一旁的如画掩嘴轻笑,“是大小姐用银针查中了木炎宏的哭穴,他这才会如此痛哭,而且这个是有时效性的,到了一定时间,木炎宏就会恢复如常。”
木冰凌一想到平时嚣张跋扈的木炎宏痛哭流涕的模样,她就想笑,可这时如画却觉得奇怪,“小姐,你是怎么让木炎宏不说话,只叫尉迟邑的名字。”
木夕雾淡定的看喝了口茶,道,“这是催眠术的一种,我扎了他的穴道,让他头昏脑胀、意志消退,从而对他使用催眠术。”
如画听得一知半解,木冰凌也是不懂,“姐,什么是催眠?”
如画跟冰凌是古人,自然不知二十一世纪的催眠术,木夕雾耐心的跟他们解释,他们恍然大悟。
“可是姐,你怎么会懂这些?”木冰凌觉得奇怪,怎么感觉姐姐忽然就会医术了,而且还懂得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这真是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