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姚烦躁的跺脚挥手,“不说了不说了,往事莫提莫提。”
线很暗,但余姚的脸上却发红得厉害,木夕雾心下也猜到了几分。
李昊是太子的人,余姚与尉迟邑是好友,他们互相爱的几率并不大,唯一可能的就是,他们曾有过偶然的肤之亲。
“总而言之,你以后要离他远一点,他可是你未来夫君死对头的好友。”余姚叉腰,一本正。
“……”木夕雾的心独白:不提尉迟邑,我们还是好朋友
李昊那事儿也算这么过去了,木夕雾与余姚走在花园的十字路上,两人聊天说地,气氛很是融洽。
忽然几个丫鬟走过来,说是余扬找余姚。
余扬是余姚的哥哥,木夕雾并没有什么印象。
余姚‘哦’了声,不舍的跟木夕雾再见后便随着丫鬟去找余扬。
余姚走了,周围一下子安静了,木夕雾倒是有些不自在了。
走到石子路的十字路的时候,忽然迎面跑来了二十多个丫鬟,他们相识没见着木夕雾似的,一群人就这么直直的穿过木夕雾,如画用体护住木夕雾,但木夕雾难免会遭到些许的撞。
那些宫很快不见踪影,如画检查木夕雾有没有伤,确定没有后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“那些人,怎么搞的。”如画有些恼怒,都说宫里宫规严谨,也不过如此。
“算了,没必要为无用的人生气。”木夕雾心下也有些不爽,但一向不会为不值得的人不知的事动绪。
如画帮木夕雾理了理,眉头一皱,道,“小姐,您右边的耳环不见了。”
闻言,木夕雾下意识的了下左耳。
果然,空空如也。
主仆二人在地上巡视了番,并没有发现耳环。
木夕雾的耳环是荧的,再黑暗中是很容易寻找,可如今却不见踪影。
如画握拳头,“一定是刚才的那些丫鬟。”
如画是杀手,心思缜,灵敏,如果耳环在那群丫鬟之前不见,一定会发觉,唯一的可能就是方才的丫鬟。
“看来又有人想对付我了。”木夕雾冷笑,镇定自若。
如画眼皮一跳,“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应付?”
木夕雾在如画耳边而耳语,如画忍不住赞叹,“小姐,你真聪明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到底是谁想算计我。”木夕雾笑,那笑在月的照耀下,好似有一抹冷。
木夕雾与如画来到了花园的假山后的景园,景园假山很多,莲池莲花散发着阵阵幽香,这里的月最为妙,月洒下来,洁白无瑕,很是好看,在这,即使不点的灯,月照耀下来,也一样能看得清,是赏月的好地方。
“确定是这里吗?”木夕雾说。
如画轻声说,“确定,月亮出来后,太子殿下最喜在这里读书。”
木夕雾颔首,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。
这声音很悉,是李昊与太子。
还真是来得及时。
木夕雾与如画相视一眼,主仆二人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这下,公孙一族可得意了。”李昊说,“圣上赏了不东西呢!”
尉迟霖轻笑,不语,看着好友忽然一笑,“是时候该做点打算了。”
李昊拍着尉迟霖的肩膀,笑道,“只要不是木婉云,我想你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。”
尉迟霖笑容微敛,“那倒未必。”
两人按照惯例来到亭子里看书,刚坐到亭,忽然瞧见一个曼妙纤细的影在假山后若隐若现,瞧着那只在黑暗中发的蝴蝶,尉迟霖心中一动。
李昊‘咦’了一声,“谁家的丫鬟在假山后乱窜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