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与太子殿下都能作证。”李昊站出来,“那段时间,木大小姐的确跟我们在一起。”
话落,李昊意味深长的看着木夕雾。
这下他全都明白了,这丫头真是好样儿的,算计居然算到了他们的头上。
不过……也着实聪明,太子当国储君,证词是很有威严,利用太子做不在场证人,他该说是聪明还是胆大的好。
皇帝向太子,太子颔首。
短短一会儿工夫,木夕雾就撇清了罪责。
公孙静嫉妒,咬了咬,站出来质问说,“那耳环在和氏璧失盗后出现在现场,这个你又作何解释,这东西是你的不错吧!你可别想狡辩,我们大家都认得这是你的耳环。”
当时木夕雾带着这对耳环行走在黑暗中的时候,可引得不人频频回视,这个怎么会赖得掉。
木夕雾懒懒的瞥一眼,讽刺道,“公孙家族的人一向聪明,可怎么会出了你这么愚蠢的人。”
木秀这话嘲讽了公孙静,但又让公孙家的人不能现场发作。
除非他们真的承认自己蠢。
公孙静眼角搐,这个人居然敢骂蠢。
一旁的公孙明无奈摇头,拽了下自家儿让不要多生事端,公孙静愤愤不已,不听劝阻的上前大声嚷,“我看是你没话说了,就是你的和氏璧。”
皇帝蹙眉,心觉公孙静没规矩,过于骄纵。
“静儿。”公孙明叱喝,“不许在陛下面前放肆。”
公孙静觉得委屈,咬了咬,就是不肯会去。
余姚从人群中挤出来,站到木夕雾旁边,“说你蠢你还委屈,脑子真的是被驴给踢了。”
“余姚。”公孙静咬牙,死死地瞪着余姚。
竟然胆敢当众辱,
“一个耳环能说明什么。”余姚大摇大摆的走到公孙静的面前,手指一下公孙静的珠花,讽刺道,“如果有人栽赃嫁祸拿了你的珠花然后杀了人,在将珠花扔到现场,那是不是就说你就是杀人凶手。”
余姚简单的举了一个例子,却让公孙静愤得脸都憋红。
“陛下,我虽与木姐姐相识时间不多,但我知道是一个好孩,绝对不会做如此肮脏的事。”余姚恭敬的对皇帝行了个礼。
木夕雾着为自己说话的余姚,心尖发暖。
在这种况下,就连的亲生父亲都急不可耐的跟划清界限,可余姚却站在这一边,即使并不知晓这是不是做的。
一旁的余扬气的差点没老喷出来。
来前他好说歹说让这丫头不要馋和宫里的事儿,合着都将他的话当耳旁风了。
“那除了还会有谁。”公孙静愤然道。
“是谁都不会是。”余姚叉腰道,朝公孙静哼了哼鼻子,“这件事,自然会有大理寺去调查,就不劳县主您费心了。”
“太后驾到。”忽然,一道声音想起,随着声音,众人纷纷回头。
太后携行这一众宫太监,穿一袭微深的风炮,发髻上都是华丽而昂贵的发饰,气势十足。
“参见太后。”
众人纷纷跪下行礼。
“哀家在慈宁宫就听见你们再吵再闹,一问宫人才晓原来是清音阁失火。”太后转眸看着皇帝道,“陛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事是这样的,和氏璧被盗……”皇帝将事的大致都告诉了太后。
皇帝虽是九五之尊,但在自己母亲面前,全然没有了那抹威严,有的只是对母亲的敬重与敬爱。
太后缓缓点头,喜不形于,但模样却有些深沉,看了木夕雾一眼,“这就是指给老二的侧妃?”
“是。”皇帝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