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是初一,按道理说家里的妻妾与子都要去向家里辈分最高的人请安,用过早膳,木夕雾与木冰凌便一同去木父的静园请安。
在过一条小道的时候,忽然传来一道打闹声,隐约的还听见有人在哭泣。
木冰凌顿住脚步,四周查看发生什么事。
“别看了,先去跟祖父请安吧!”木夕雾道。
听这吵闹声,木夕雾约着也能知晓发生什么事,估计就是哪个弱势的人又被欺负了。
算心狠,一向对这种事不给予理会。
当下的境是靠自己去改变扭转的,自己选择迁就隐忍,那也只能自个儿着。
“我担心会是大壮。”木冰凌一脸担忧,左顾右盼闻声寻找。
大壮?
木夕雾愕然,并不认识这个人。
“大壮是谁?”问。
“大壮是我们这儿厨娘的侄子,我跟他认识很久了。”木冰凌眼珠子不停转悠、寻找,担忧不已,喃喃自语,“不会真的是大壮吧……”
“三小姐,可能在哪儿?”如画出声,指着某一道。
如画是过专业训练的杀手,听力都是极好的,闻声就知道来源是哪儿了。
听闻,木冰凌赶提着摆朝某个方向跑去。
“冰凌,你慢点跑。”木夕雾无奈,只得提着子跟上去。
木冰凌穿过一片草丛,瞧见几个家丁在殴打一个穿破烂的年,那年卷躺在地上抱着脑袋,不停的发出哭泣的呜嘤声。
“真的是大壮。”
木冰凌惊呼,赶大喊,“住手,你们赶住手。”
听到声音,那几个家丁停止了动作,朝木冰凌行了个礼。
木冰凌气急,上前赶忙将大壮扶起来。
大壮被打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,贴满补丁的服破了好几个扣子,木冰凌心疼的拍掉他脸上的土,“大壮,你没事吧!”
木夕雾随其后,看了眼木冰凌又转而看向那年。
那年大致有二十五左右了,被殴打得鼻青脸肿,全都是脏兮兮的,体一一的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。
“怎么回事。”如画站出来,叱喝道,“你们当相府是什么地方。”
家丁腼腼相腆,最近这大小姐跟三小姐正的势,可千万不能招惹。
他们赶纷纷跪下,“是大壮盗我们的银两,所以我们才打他的,他是小。”
“胡说,大壮怎么会做这样的事。”木冰凌为大壮辩解,“你们栽赃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常欺负大壮。动不动就打他那他出气,我都看在眼里呢!”
跟大壮认识很长时间了,这些个家丁做的事都知道,只是曾是个不宠的小姐,没人将放在眼里,如今得势了,定会为大壮讨回公道。
“小姐,你可别口喷人。”一个家丁道,“那大壮就是一傻子,他不东西你怎么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
那家丁还没说完,如画就一掌打了过去,如画虽是个人,但力气可大得很,那家丁的差点没给如画扇歪了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居然敢这么跟三小姐说话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!”如画恶狠狠道。
家丁没想到如画一个与他们平起平坐的奴才都敢跟他们动手,当下就火了,“你算哪葱,居然敢打我?”
木夕雾皱眉,如画一脚踹过去,“我是大小姐的人,你说我是哪葱。”
家丁被踹得一阵天旋地转,他瞬即恼怒了,扶着树木起,撸起袖子道,“好大的胆子,我可是谢香院的人,你居然敢对我动手,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木夕雾忽然开口,慵懒的看着他,“你是谢香院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