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瞧瞧你的好女儿都干出了什么事情来,跟人通奸,闹得满城风雨,你都不知道我每天上朝要忍受多少人的指指点点;如今将她从乡下接回来,不禁不知道感恩,还在外人面前这么丢我的脸。”木守岗怒指着木婉云,越说越气,冲过去就想殴打木婉云。
木婉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拼命的往公孙宁的身后躲,生怕被木守岗抓住。
“父亲,您冷静一点,冷静一点,如今余姚跟尉迟邑都还没走,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传出去,,有损我们相府的面子啊。”木炎宏紧抱着木守岗的大腿,着急的吼叫出声。
这一喜欢算是踩在了木守岗的要点了,他气的不行,但又不想丢这个脸,只得指着那眼前的那三人,“等着,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
木守岗踹开木炎宏,摔门二区。
木炎宏被摔得浑身抽疼,公孙宁心疼儿子,红着一双眼赶忙扶她起来,“儿啊,你有没有撞到那儿?”
木炎宏摇头,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母亲跟姐姐。
“都是木夕雾,都是木夕雾的错。”木婉云猩红着一双眼,手紧握成拳,指甲都陷进了肉里,歇斯底里“我是不会放过这个贱人的,我要杀了她。”
公孙宁将两个儿女抱住,眸底一片血丝,“就算穷尽一生,我也不会让木夕雾好过的。”
那贱种毁了他女儿的清白,还妄想着凌驾在他们母子女三人的头上。
公孙宁恨得心脏抽疼,胸腔里的那股恨意几乎撑破了她的身体。
她绝不会放过木夕雾的,绝不会。
……
木夕雾不情不愿的带着尉迟邑到后花园赏花,她不知尉迟邑心里在盘算着什么,但她笃定尉迟邑不会有这么好的闲情雅致专程来他们相府赏花。
“尉迟邑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,木夕雾开口问他,好看的眉头蹙在了一起。
尉迟邑眸底划过一抹寒色,下一瞬,他居然将木夕雾压在了树干上,手掌从她的背部滑滑下去,“你说我想干什么。”
木夕雾心下划过一抹慌乱,按住尉迟邑的手,“这里是相府,你别乱来。”
“你在大街上都能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、眉来眼去。怎么,到我这就不行了吗!”尉迟邑捧住木夕雾直接将她放在树干的中间的分叉上。
脚底的腾空让木夕雾心下猛地飘了一把,不安的拽住了尉迟邑肩膀的衣服,深呼吸,强装镇定,“谁跟你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