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,是在质疑我二姐吗?”木炎宏不爽道,。
今日二姐已够丢人了,这木冰凌,难道还想给使绊子吗!
“五弟,你不要这么激动,我还没说什么呢!”木冰凌轻笑,那笑似乎在说木炎宏他们做贼心虚,“或许是我弄错了。”
说着,木冰凌将伤的长白狐袍给了婢。
木婉云心里咯噔一下,难不木冰凌看出了他这件狐袍是从外面高价买来的?
不过就算看出了也没什么,大不了承认这狐皮不是产自北月国罢了,购买这件狐袍,也是花了大价钱的。
在座有人不解,温海璇忽然开口问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这件狐袍不是产自北月国的?”
温海璇见针,其实早看木婉云不顺眼了,不过一个庶,却老在外面耀武扬威,不就长了个漂亮脸蛋么!得意什么。
木婉云脸一白,强的镇定下来,不让自己自乱阵脚。
“这个冰凌不好说。”木冰凌微微一笑,欠了个,就要回去座位上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木守岗忽然开口,脸微沉。
如今都这个局面了,如果不说,那搞得好像真的有猫腻了。不过一件狐袍而已,能有什么大问题。
木冰凌顿住脚步,一脸为难,忽然冒出一句话,“该不会是这狐袍有什么问题吧~”
公孙静一顿,讥讽的道,“今晚的笑话已够多了,如果真有什么问题,还是别说的好。”
木婉云脸一变,跟赌气似的,嚷出声,“这件狐袍能有什么问题,公孙静,你别口喷人,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上扣。”
木婉云一着急,脱口的话也顾不上文雅。
在那些上流阶层中,那些人无比的自命清高,看不起底层的人,大家都附庸风雅,虽然在背地里也有说一些俗的话语,但在大庭广众,他们都是很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的。
瞬间大家有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这二小姐还真是真人不相,说话没想到这么的俗。”
“还以为是过良好教育的小姐,没想到啊!”
“都能跟别人上床了,这教育能好到哪儿?”
木婉云脸发青,今日所表现的,足以毁掉了之前努力建立的名誉跟门。
觉得一震天旋地转,还能当太子妃吗?皇姑姑还会要当媳妇儿吗?
“行了”木守岗叱喝一声,脸像是笼罩这一层霾一般,脑袋青筋暴跳,“冰凌,你有什么疑问就直接说。”
木守岗腔被一怒气所占据,说话也很冲。
木夕雾恍若不知,声音很轻,“这件狐袍,似乎不是产自北月国的,而是产自夏州的纤手坊。”
说着,木冰凌将狐袍侧印有纤手坊的标签展出来。
话一出,这下真的是炸开锅了。
纤手坊,是夏州的平价作坊,一般购买的都是一些底层或者是平民老百姓,只要是有点钱的人家,都不会在这一家作坊买东西,因为很掉价,而纤手坊的产生,也是专门为平民服务的。
如今,木婉云将贴着底层标签的纤手坊的狐袍送给木父做寿辰礼,这不仅是对他的不尊敬,更是对他藐视。
“真是我的好孙儿啊!”木父冷笑出声,神沉。
木父心高气傲,年轻时就立下不战功,还从未有人敢怎么轻视他,这口气,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。
“污蔑,这一定是污蔑。”木婉云着急不提,提着摆就走到厅堂中央,“祖父,这一定是污蔑。婉云对您一向尊敬,怎么可能送这么廉价的东西给祖父。而且婉云也不缺这点钱啊!”
木婉云这话言之有理,木父脸稍霁,的确不缺那点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