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得心脏疼,猩红着一双眼,总有一天,把今天所到的屈辱,统统在他们上讨回来的。
木父脸沉到了极点,但他却依旧沉默,那副沉的模样,更人恐惧。
木守岗没眼看,脸都让木婉云丢尽了,他叱喝着让人讲木婉云拖到柴房。
这次的寿宴,已变了一场笑话。
木冰凌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,目若有似无的对上自家姐姐的双眸,那一瞬,木冰凌不由得出一抹胜利而又放松的微笑。
表面上镇定自若,其实心早就张的乱作一团麻绳,幸好记着姐姐给的说辞,不然一定会自乱阵脚。
头次站在大家的眼睛低下,心里不害怕、慌乱是骗人的。
木夕雾握了握冰凌的手,表扬说做的很好。
木婉云被人拖下去,没有一丝挣扎,也没有半分的害怕恐慌,面无表,死寂如水,那副模样,令人心瘆。
木炎宏起想为木婉云说话,但不知何时公孙宁旁的刘嬷嬷站在他的旁边,摁住他的肩膀,示意让他不要说话。
木炎宏心下着急,瞧着另一边面无表坐着的母亲,他心不由生出一抹寒意。
这个家……已不是家了。
公孙宁此刻是理智的,心疼儿,但更顾全大局。如今的云儿已坐实了陷害姐妹、藐视祖父的罪名,别说开口求,就算是公孙家的两位哥哥替说话,也不会有回旋的余地。
公孙宁面不改,口腔中却早已弥漫着一铁锈味。
他一定会救出云儿,同样,也会不择手段,倾尽一切会了木夕雾跟木冰凌。
这次寿宴,注定让木父跟木守岗终难忘,宴会结束,公孙宁扯着笑容将宾客送出了相府,送客这事儿,为嫡的木夕雾跟木冰凌自然也要帮着做的。
木守岗气的脑袋发晕,四姨娘已送回房了,而木父同样的也气的不轻,宴会一散,也回了靳原。
送走最后一位宾客,木夕雾小幅度的了小腰,招呼着自己妹妹回房。
“二姐的事,是不是你弄出来的。”木炎宏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木夕雾边,稚气未退的脸庞充满怒意,“你为什么要如此狠毒,就算以前二姐欺凌过你们,就算要报复,你们也不应该毁了。”
木夕雾被他拽得很痛,但俊丽的小脸始终平淡,木冰凌脸微变,立即冲过来想要拉开木炎宏,但却被木炎宏的手下拦住。
如画轻而易举的解决掉拦住的侍卫,跑来就想用拳头招呼木炎宏。
木夕雾扬手,示意退下,转而淡笑着看他,“五弟,你可不要口喷人,将罪名安在我的头上。”
在木炎宏眼前晃悠这么久,木炎宏格一向暴躁,能忍到送走最后一位宾客,可真是难为他了。
“别给我打马虎眼。”木炎宏加重了力气,恶狠狠,“你玩儿了这么多心思诡计,我二姐跟母亲已被你们折磨的不人样,你还要怎样。”
木夕雾觉骨头都被他碎了,举手便点住了他腋下的道,木炎宏一怔,蓦的觉手臂使不出力气,木夕雾轻而易举的脱离的限制。
木夕雾检查这自己的手腕,漫步尽心,“我要怎样,你且问问你家的那两位想怎样,我不过是以眼还眼、以牙还牙。”
木夕雾顿了顿,抬眸,角上扬,眸子却满是寒意,“怎么,就准你们玩心思耍诡计,我们只是将你们加注在我们上的痛苦加倍奉还而已,这样就不了了!”木夕雾忽然笑出声,讥讽的看着他。
木炎宏面微变,一时之间,他居然说不出话。
母亲跟姐姐虽然从不会跟他说后庭之事,但他也知道,姐姐跟母亲,做了多龌龊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