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一天的怪,木夕雾觉得有些累,松了松脖子,吩咐如画去准备洗澡水。
“姐。”木冰凌忧心忡忡的拉住。
木夕雾挑眉,“怎么,对木婉云心软了,要去跟祖父求?”
木冰凌摇头,有些难过,“我觉得好对不起祖父。”
祖父这么疼,居然在他的寿宴上这么让他难堪,木冰凌心里过意不去,绝对对不住祖父。
木夕雾深呼吸,“没什么好对不起的,祖父同样为一家之主,却对府里的事不闻不问,也算是他自作自了。”
木冰凌抿不语,木夕雾没多想,回房梳洗,却不想木冰凌再次拽住了,脸上满是复杂跟纠结。
木夕雾也猜出了在纠结什么,耐住子,等开口。
木冰凌纠结了好一会儿,深呼吸,“姐,五皇子献给祖父的葡萄酒,那酒中的毒,是不是……”
木冰凌猛地顿住,后面的话,怎么也问不出。
不相信姐姐会狠心到这种地步,祖父对他们这么好,不相信姐姐会在祖父的酒中下毒。如果不是祖父将那酒水赏给了婢……
木冰凌闭上双眸,不敢想象。
“是我做的。”
木夕雾声音很轻,木冰凌猛地睁开双眸,不可置否。
怎么会……姐姐为什么会做这种事。
瞬间,冰凌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脚下有些站不稳,木夕雾扶住,心微沉。
木冰凌站稳,轻轻的推开,咬住了下,脸苍白,“姐,我先回房了,晚安。”
冰凌回了房间,没有质问木夕雾为什么这么做。
木夕雾杵在原地,心头不是滋味,已打算好将木父的龌龊心思告诉冰凌,什么祖父对孙的疼爱,都是假象。
木熊……他对冰凌,是将看作一个人,而不是孙。
如画在浴房准备好了洗澡水,木夕雾觉得很累,屏退了所有的婢。
将白的体浸泡在热水中,木夕雾觉得全上下的每一个孔都舒张开来,很是舒服。
冒着热气的水面覆盖着一层红的花瓣,热气中,曼妙的体若隐若现,致的锁骨,令人浮想联翩的娇躯,晶莹通的肤……
木夕雾的耳朵一动,忽然闻见一道很轻的关门声。
的听力很好,那脚步声很轻,但还是闻见了,认出,那个脚步声不是如画。
木夕雾猛地睁眸,刚要起就瞧见一个拔高壮的影,心‘咯噔’一下,就要起,但想起自己是赤,又不得不将躯埋在那热气腾腾的花瓣下。
木夕雾咬牙切齿,“你怎么还没走。”
尉迟邑似笑非笑,黑眸底下染着一抹一样的火焰,他走到木夕雾的浴桶旁,附,“幸好没走,不然怎么能瞧见艳的一幕。”
木夕雾死死的瞪着他,心愧万分,可又不敢随意挣扎乱动,生怕水面的花瓣会偏移。
“我在沐浴,又是等我穿再说。”木夕雾按耐住心的愧,墙砖镇定。
“说什么?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何意?”尉迟邑靠在的浴桶便,指尖轻挑这悬浮在水面上的花瓣。
“我知道。”木夕雾愤的住他的手腕,锁骨下的春若隐若现,用力的咬下住,“我知道你是来跟我算账的。”
果然是太天真了,居然向能借尉迟雍除掉尉迟邑。
尉迟雍的葡萄酒,是从尉迟邑的府上拿来的。
紫晶葡萄酒是很稀罕的酒水,那草包尉迟雍怎么可能会有,还不是死皮赖脸的从尉迟邑那儿拿来的。
酒水就过尉迟邑跟尉迟雍的手,尉迟雍毒害将军的罪名一旦坐实,尉迟邑也脱不了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