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邑顿住脚步,俊朗的脸庞变得森冷阴沉,“你什么时候管的这么多了。”
银雪脸色微变立即垂首,单跪在地,“是属下太多话了,请殿下原谅。”
尉迟邑撇开头,眸色淡淡,“你先回去,我有事要做。”
话落,男人的步伐迈得很大,速度很快,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中
银雪蹙眉,内心百味杂粮:那个女人是叛徒,他背叛了殿下。他不会再让殿下重蹈覆辙。
银雪抬眸望了一眼丞相府的高墙,他会用尽一切手段,守卫殿下的。
夏州郊外
夜色河南,天上挂着的圆月散发出的光芒在地上碎了一地,此时在郊外,就算不打灯笼也能看得清楚路。
尉迟邑踩着泥沙望上走,自那个女人死了以后,他还是一次来这里。
他来到了一处荒凉地,周围都是花草树木,只有一座坟,坟的墓碑上是空白的,没有字。
此刻,天上已经下了蒙蒙细雨,雨点落在尉迟邑硬朗,棱角分明的脸庞,他的神色,没有任何表情
尉迟邑走到了坟墓前,节骨分明的之间落在墓碑上,他冷冷的勾唇,“你的墓碑不配刻字。”
手紧握成全,男人的眸底划过一抹狠厉,还有稍重即使的痛心。
“不……你连坟墓都不应该有。”
尉迟邑狠厉的开口,点在墓碑上的指尖忽然用力,墓碑瞬间变成了两块。
任何背叛他的人,都得死。
*
竖日木夕雾醒来时,身边已经没有尉迟邑的身影了,但被窝里,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。
木夕雾打了一个冷颤,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锁骨,脖颈,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回房。
昨晚,尉迟邑居然来了,真是太渗人了,不过更可怕的是,她怎么能睡着了,还睡得这么熟。
这个点比尉迟邑来了更可怕。
木夕雾赶紧起身换衣,外面的丫鬟过来伺候木夕雾洗漱,但木夕雾担心身上会尉迟邑留下的痕迹,没敢让他们伺候。
而事实证明,木夕雾的决定是正确的,她的锁骨处,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,暧昧的不像样。
木夕雾顿觉窘迫,赶紧撒些药粉遮掩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