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邑眸底一深,内心涌出一股异样的感觉,似乎冲破了什么。
尉迟邑蓦的扣住了木夕雾的下颚,附身吻了下去,他把她压在靠背的木头上,吻得很凶,虽然知道地点不对,但手还是抑制不住的摸了上去。
尉迟邑身体紧绷,呼吸浓重,吻得很急,木夕雾被咬疼,秀气的眉皱起,想睁眸,但眼皮好似有千斤重,怎么睁也睁不开。
木夕雾虽意识不清,但她却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是谁。
她迷迷糊糊的想着,尉迟邑这个混蛋,她都难受死了,就不能消停会儿。
酒能壮人胆,木夕雾接着酒劲推到尉迟邑,翻了个身,坐在他的身上,她神志不清,脸颊红润得如成熟的水蜜桃,让人直想要咬一口。
“这次,我要在上面。”木夕雾口齿不清的说着,手攥住了尉迟邑的衣襟,红唇对着他的唇咬了上去。
竖日。
木夕雾被一股灼热的注视感给‘骚扰’醒,她的第一感觉就觉得头很疼,疼到爆炸的那种。
她双目还没睁开,就难受的揉着太阳穴,迷迷糊糊中,她瞧见了余姚。
余姚盘腿坐在她的面前,小脸尽是坏笑,看着她的目光,暧昧至极。
木夕雾才反应过来,她如今真跟着尉迟邑他们一起去北月国,她跟余姚一个马车。
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木夕雾艰难的起身,头还是很痛,而且喉咙沙哑得厉害。
“你……都忘了~”余姚依旧一脸坏笑的看着她,声音染上了几分趣味。
木夕雾一怔,发现这辆马车并不是她原先的那一辆,好像是……是尉迟邑的马车。
顿时,昨晚的记忆如洪水般席卷而来。
不是吧……
木夕雾愣了,她吻了尉迟邑?
木夕雾顿时觉得脑壳更痛,她记得好像昨晚她主动了,之后尉迟邑就把她抱上了马车,而且……尉迟邑还脱了她的衣服。
木夕雾猛地一震,下意识看着自己的衣服。
幸好,虽然凌乱了点儿,但好歹是整齐的,只是,从她的这个视觉往下看,却瞧见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这下木夕雾的脑袋更痛,果然酒喝多了会出事儿,她就不应该贪杯。
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木夕雾问,她感觉似乎睡了很久,马车似乎还在动,应该已经上路了。
也是,有这么多人,怎么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延迟路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