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快午时了。”余姚说,忽然凑近,暧昧的目上下打量,仿佛要在上看出一个,“昨晚你谁在了二皇子的车上,你们有没有……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木夕雾佯装淡定的理了理裳。
“啊~”余姚一脸丧气,“我还以为你们有了夫妻之实呢!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。”木夕雾瞪,“这只是个意外。”
余姚瘪了瘪,脸上的表却很微妙,总之就是窃喜。
木夕雾掀开车帘瞧了眼外面的况,发现对面的轿子就是们原先坐着的那一辆。
现在尉迟邑应该坐在之前与余姚坐的那两轿子里吧!
“别看了,二皇子不在我们的那辆轿子里,他快马骑走了,也不知去干啥了。”余姚道,规矩的坐在马车,可能是顾及这是男人的马车,所以比较拘谨。
木夕雾了然,没瞧见尉迟邑,同时也松了口气。
木夕雾如今一酒气,有轻微洁癖,闻起来很难,余姚让忍忍,如今荒郊野外的,也没什么地方能落脚梳洗,只能先用水。
木夕雾叹气,除了忍着也没办法了。
到了中午,军队停下,休息片刻准备吃午饭。
木夕雾并不觉得饿,醒了以后吃过馒头垫肚子了。
中午天气炎热,跟晚上的严寒形明确的对比,木夕雾额头上起了的细汗,酒气跟汗味至在一起,更不了了。
因为在路上,也只能吃些干粮,木夕雾还好,余姚从小娇生惯养,很是嫌弃这些馒头干粮,不饿到一定程度,是绝对不吃的,同样的,公孙宁跟温海璇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车上过于闷热, 木夕雾下来气,迎面撞见了温海璇,温海璇眼珠子恨恨的瞪着,手上的馒头都被碎,似乎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不知廉耻的东西。”温海璇低骂一句,过木夕雾的时候用力的撞了一下的肩膀。
木夕雾蹙眉,发的什么癫狗疯。
余姚蹦蹦跳跳的去找余熠要吃的,余熠有自己带干粮,食相对于比较致。
木夕雾站在马车前饮了几口水,忽然前方传来一道急促的马蹄声,抬眸一瞧,是一匹红鬃烈马,马上骑着的人,不就是尉迟邑吗。
昨晚在马车的记忆忽然浮现在脑海,昨晚他几乎吻便了的全,木夕雾想着,又又恼,气的牙痒痒。
没好气的哼了下鼻子,转就想走进马车。
“去哪儿?”尉迟邑跳下马,三两步的就走到面前,拽住的手,将抱下马车。
靠在尉迟邑的上,能明显的觉到他上的散发出的热气,又想到了昨晚的事,木夕雾脸上一红,推开他,“你上很臭,别靠近我。”
“我臭?”尉迟邑轻笑,“我刚洗的澡。”
闻言,木夕雾双目一亮,“洗澡?你在那儿洗的澡!”
尉迟邑似笑非笑的靠在马车,一副悠闲的模样, 懒懒的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小子。
“你就别吊我胃口了,赶说。”木夕雾气得牙痒痒,脚就像踩他。
尉迟邑脚往后一躲,“你这是求我还是命令我?”
木夕雾气结,“爱说不说。”
气的转头就跑。
“好了,想去,我带你去就是了。”尉迟邑拽住,一手捆住的脖颈,将往怀里带。
周围的目齐刷刷的朝他们的方向过来,木夕雾脸颊发烫,忙推开他。
“我要带余姚去。”木夕雾脱口道。
尉迟邑俊微蹙,似乎不乐意让余姚跟着。
木夕雾大智若愚,果然,这混蛋就是想趁洗澡吃豆腐。
朝一旁的余姚招了招手,原本正津津有味看戏的余姚见状,犹豫了下,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