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很柔很好听,声音轻描淡写。
皇帝脸色黑的不像样,“朕的儿女朕心里有数,轮不着外人来指指点点。”
木夕雾无所谓,懒懒一笑,转眸的瞬间,忽然与前面的那个男人四目相对。
尉迟邑依旧面无表情,眸子却深沉得厉害,深邃不见底,好似一汪死水。
木夕雾颔首,直接从他的身旁走过。
高霁染上前想跟尉迟邑说话,可尉迟邑根本不给他机会,三两步就回到了西坐上。
高霁染脸面过不去,跺着脚便走开。
余姚还被那些宫女拦着,一脸的泪水,那几个宫女放开她,她扑进了木夕雾的怀里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木夕雾带她回座位,无奈轻笑,当余姚瞧见木夕雾手臂的鞭痕的时候,眼泪刷的一下来留下来。
木夕雾无奈的帮她擦掉眼泪,“被打的又不是你,哭什么。”
余姚哽咽得有些说不上话,“可我就是想哭。”
高霁染坐在对面,死瞪着木夕雾,难受的挠着头发,想到尉迟邑为他挡鞭子,她就觉得嫉妒。
邑是何等骄傲冷漠的人,怎么会为一个女人挡鞭子。
高霁染越想越恨,内心越急躁她的头皮就越痒。
真是烦死人了。
这场鸿门宴总算是落幕了,尉迟邑等人被安排在皇宫居住,都住在庆嘉宫,尉迟邑跟太子等皇亲国戚住在宫殿的正厢房,而木夕雾跟李昊等外臣的儿女就住在偏殿的厢房。
木夕雾跟余姚的厢房就是隔壁,宴会散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余姚担心木夕雾强撑着疲倦的身体硬是要给她上药,木夕雾跟推脱了好久才将她赶回房间。
简单的梳洗后,木夕雾就着手才处理伤口。
高霁染的那一鞭子挥得是真狠,那条红痕破皮出血,鞭子上还有倒刺,被打的那一瞬间,真的是疼死他了。
木夕雾正准备上药,忽然就有人来敲门了,打开一瞧,是尉迟霖。
木夕雾只开了小缝隙,“有事?”
“不让我进去?”尉迟霖说,“难道是怕老二误会?”
木夕雾知道他是激将法,自然不会上当,懒得与他多说一句,直接关门。
尉迟霖眼疾手快的拦住她,无奈道,“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了,你怎么还这么冷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