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夕雾清冷的看着他,累了一天,已没什么耐听他絮絮叨叨。
“我走,我走还不行吗!”尉迟霖觉得挫败,将一瓶金疮药递给,“这个是太医院配置的金疮药,效果很好,不会留疤。”
木夕雾接过金疮药,丢下一句‘谢谢’,利落的关上了门。
尉迟霖了自己的鼻子,了一脸的灰。
真是奇怪,他长得也不丑啊!容貌也不见得比老二逊多,而且他还是太子耶!这丫头怎么就不对动心呢!
尉迟霖觉得丧气极了,无奈的转离开。
木夕雾将金疮药放在一旁,心中却起了涟漪。
其实尉迟霖对真的也好的,跟尉迟邑比起来,简直一个天一个地,尉迟邑只会强迫,而尉迟霖不是.
回想起在那儿荒漠之中,那抹高大的影子打在的上,他为当了箭。
木夕雾不是木头,尉迟霖对好怎么会不晓得,但尉迟霖是太子,将来注定是要三妻四妾,做不到与别人分夫君。
木夕雾按住口,深呼吸压制住心的萌动。
不是飞蛾,做不到飞蛾扑火,如果注定伤心,那干脆就不要开始。
忽然,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木夕雾心无语,怎么大晚上的老是有人敲他的门。
门打开,以为会见到一个悉的面孔,可来的确是北月国的一个太监。
“王子让我带金疮药过来。”太监道,吩咐后面的小太监端着金疮药上来。
王子?
木夕雾想了一下,实在不知他说的是哪位王子,宴席上七七八八的坐着十多个王子。
“储君四王子。”太监道。
高井牧。
木夕雾挑眉,利落的拿过金疮药,“替我谢谢你们家王子。”
说着,就将门关上。
高霁染跟高井牧是亲兄妹,这四王子吃错什么要了给送金疮药。
随手将金疮药扔在一旁。
反正他们送来的药木夕雾都看不上,自己配制的药比们好的不知多倍。
木夕雾刚上完药,正准备包扎,这个时候,门又想响了。
木夕雾猛地深呼吸,这大晚上的,到底会有多人来找。
烦躁极了。
木夕雾跑去开门,门刚一打开,外面的人影就推着门进来,那人速度如疾风般的迅速,‘’的一声,门关上了。
尉迟邑。
木夕雾蹙眉,沉的看着他,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怎么,看没死,来补一刀的是吗!
尉迟邑扫了一眼的手腕,面上依旧冷峻,“怎么样了?”
木夕雾觉得他惺惺作态,转走到桌边坐下,“好极了。”
尉迟邑薄抿,朝走来,木夕雾目一寒,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,顿时寒芒四,似乎还有什么飞溅了出来。
尉迟邑轻松躲开,大掌握住的手腕,稍稍用力,匕首便从木夕雾的手掌掉落,尉迟邑脚下一踢,匕首又飞起来,木夕雾手想抓,但却被尉迟邑一手捆住腰肢,抱在怀里,与此同时,他握住了刀柄。
木夕雾被尉迟邑钳制在怀里,用力的挣扎,眸底掩饰不住的恨意,恨不得将尉迟邑千刀万剐。
“小东西,想杀我,你还得多练几年。”尉迟邑玩握住匕首,刀柄抬着的下颚,他扫了眼桌上的两瓶金疮药,“看来有很多人关心你啊。”他上扬,却没有丝毫的笑意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木夕雾冷冷道,冰眸直视他,“技不如人我认了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冷傲的将头扭到一边,排斥不已。
“恨我?”
木夕雾冷笑,他配吗?